清晨,杜濤從家中走出準備去上朝。
手下的幾個侍衛,今天依然沒有帶來好訊息。
說起來安排人去齊天那邊,也已經有好幾天了。
遲遲沒有動作,好像是因為一個高手的暗中阻攔。
現在杜濤心裡面就有些躊躇。
他在想,自己要不安排幾個高手過去,穩妥點也好。
可這時候,他的馬車卻突然停下了。
“老爺,有人攔路!”
手下人有些驚奇的聲音,從馬車前傳來。
“誰攔的?”
杜濤也很好奇,誰有這麼大的膽子。
自從封官拜相之後,京城中趕跑過來攔他車隊的人不能說是沒有吧,起碼也算是絕跡了。
“是譽……譽王殿下。”
“怎麼是這小子!”
杜濤滿臉嫌棄。
他現在是為梁帝效命,就算是有時候想用譽王那邊的勢力,巴結興國公幫他家兒子上位。
可也不代表著杜濤對譽王的觀感好。
貿然接觸,只是讓梁帝徒增懷疑罷了。
“殿下,何故阻我?”
掀開車簾,杜濤探出頭看著遠處譽王的車隊,疑惑開口。
譽王此時騎著高頭大馬,臉上帶著如沐春風般的笑道:
“杜相,好久不見,我剛回京城也沒趕得上拜訪您,還望海涵啊。”
“殿下諸事繁忙,最近微臣也在幫陛下處理今年存留的舊賬,咱們以後有機會了再聚。”
杜濤皮笑肉不笑的推辭了過去。M..
他有著光明大道,可不想跟這個遭人嫌的傢伙湊到一起。
“行,我聽說您喜歡喝酒,便準備給您送來幾壇我們西關特有的風沙釀。”
譽王雖被拒之千里,卻仍沒慍怒。
多年來朝中的重臣們一直都這樣對他,他也習慣了。
“好,那我就先收著了,殿下,您若是沒什麼事兒,我就先走了。”
杜濤警惕將身體探出,趕緊看了看四周,咳嗽兩聲。
車伕立刻跑下車,搬了幾壇風沙釀就回來了。
“那杜相您走,我也就不叨擾了。”
“告辭,殿下。”
杜濤躲瘟神一樣躲開了譽王。
車伕也牽著馬兒離開之際。
突然發現了一卷信箋竟然夾在其中。
“老爺,這裡好像有一封信。”
“什麼信,拿來我看看。”
杜濤就猜到了對方找自己肯定是沒憋好屁。
接過信件就看了起來。
可他大致掃了兩眼之後,就呆住了。
“這是……”
信箋裡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