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續散去，方芊雪走到方塵面前，淡淡道：
“你不去聖塔裡磨礪神通？”
“礪無可礪。”
方塵笑了笑，“倒不如在聖塔之戰前放鬆自我，也好應對接下來的惡戰。”
“礪無可礪？”
方芊雪微微一怔，隨即皺眉道：
“神域裡比你強的六轉比比皆是，你又怎會到了礪無可礪的程度？若是懶散，便會落後於人。”
言罷，她點到為止，轉身離去。
“塵老祖，不如您這次跟我一起進聖塔如何？雖時間不長，但此間聖塔與咱們那邊又有不同，倒是有點意思。”
方寒湊了過來。
“不進不進，凡事都要勞逸結合，讓我安生幾年。”
方塵依舊笑著拒絕，隨後又道：
“金烏半聖身後那女子，是何來頭？”
方寒眼中露出一抹凝重之色：
“聽聞是金烏半聖的孫女，在金陽盟中被人稱為小金烏。”
“能得此等名號，說明她是金烏半聖最看重之人。”
方塵道。
方寒點點頭：“我們方族以前和金陽盟也有過些許爭鬥，所以對此有些瞭解。
這位小金烏雖是女流之輩……”
說到這裡他突然嚇了一跳，立馬閉嘴，左右打量了一眼，見四下無人，這才鬆了口氣。
方塵覺得好笑。
女流之輩。
而他見過的女流之輩卻個個手段非凡。
僅是這次出行聖塔之戰，萬道盟派出的葬靈半聖也是女的。
方族的領隊方芊雪，也是女的。
方寒這番話若是被她們聽到，估計也得吃上一頓掛落。
“這位小金烏雖年歲不長，但其天賦卻是極佳，五百年前參與過聖塔之戰，聽聞被淘汰時，差一點就進入十萬名之列。
當時她不過是九轉第九境，而今五百年時間，她卻已到了破限第三步。
這一次，她也有極大可能闖入十萬名之內，若芊雪老祖遇上她，還真要費上一番工夫。”
方寒面露擔憂之色。
口中說的雖是費一番工夫，可方塵卻看的出來，他對方芊雪似乎沒有多大信心，認為這尊小金烏的實力，應在方芊雪之上。
“除了這位小金烏，你對那邊之人還有多少了解，都與我說道說道。”
方塵笑道。
“好。”
方寒認認真真，如數家珍般，把他所瞭解到的情報一一道來。
……
……
不知不覺。
時間又是數年過去。
不少人在聖塔裡進進出出，漸漸的，他們發現唯獨方塵除了前面有一年去了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