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的。”
“忘情聖者洗白……”
金陽聖者面色連連變幻，對於這位神秘非凡的聖者，即便是在他當初還是聖者的時期，他對其的瞭解，也很片面，僅限於一些外界的傳聞，私底下甚至沒有過幾句話的交流。
但他知道忘情聖者當初雖是人族出身，但很早就被魂族大人物看中，死後順理成章成為魂族，以魂族之軀成的聖。
只是後來人族的遭遇，連那位魂族大人物都保不住忘情聖者，她才被一同驅逐。
“你，你們是在賭？”
金陽聖者眼中的憤怒正在逐漸消失。
“對啊，我們在賭，局勢怎能一成不變？”
方振天大笑道：
“就差這最後一步，如果我們賭對了，有一部分族人可以用魔族之法重回青冥至高聯盟，甚至無需侷限於神域。”
“為什麼我沒有想到呢……現在的人族，一出身就是在九域，身上沒有青冥至高聯盟的烙印，自然也沒有神域的烙印。
轉世輪迴之地……也是沒有限制，為什麼我沒有想到忘情聖者前往魔族，是在為洗白自身做準備，為什麼？”
金陽聖者喃喃自語。
頓了頓，他好像突然想到了一點，看著方振天大笑道：
“方烈，你算漏了一點啊！如果不是被青冥至高聯盟的神通者所殺，魂族就算想要接引也沒有任何辦法！”
“需要你來擔憂這些事嗎？”
方振天淡淡道：
“你還能撐挺久的，不應該是想睡覺了嗎？”
“我乏了。”
金陽聖者輕輕點點頭，隨後頭顱重新落在屍身上，隨後便緩緩閉上雙眼。
他整具屍體，彷彿失去了顏色，變成了黑白。
方振天抬手一揮，就把金陽聖者收入袖袍之中。
“那我呢？”
李經年望向方振天，呵呵笑道。
“等著。”
“好。”
李經年輕輕頷首，隨後閉上眼睛，身軀一下便消散，在他原先立足之地，多了一柄劍。
方振天拾起此劍也收進袖袍之中便轉身大步離去。
……
……
浮屠界。
方塵跟魔天地藏佇立在虛空之中。
陳肥肥之流則站在外圍，靜靜的觀望著眼前這一幕。
金陽聖者他們培育的人族勢力，眼下在陰兵的看管之下，一個接一個的跳入忘川之中。
這每一個人族修士，在九域裡都是盤踞一方的大人物，也不知修煉了多少年才有今日的成就。
他們不願沉淪忘川，但他們更不願去死。
留在忘川，或許有朝一日還有走上鬼仙途徑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