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城市政大樓,指揮中心總部內。
衛戍兵團司令右手拿著話筒,皺眉喝問道:“還有機會組織二次營救嗎?”
特戰隊長毫不猶豫地回道:“司令,對方已經驚了,我們如果保人質,就沒辦法組織再次進攻。打進去能辦到,但進去之後,他們也有足夠的時間,把人質殺光。”
“踏馬的!”衛戍兵團司令直接結束通話話筒,咬牙切齒地罵道:“此事過後,老子一定全殲尺軍!”
會議桌旁,黎明笙手掌略有些顫抖地拿起煙盒,低頭點燃了一根。他心裡非常清楚,武裝營救的機會目前已經沒了,並且人質也不能再死了。
如果按照常規方式跟匪徒談判,最終等事情結束,那黎明笙將會是此次事件的第一責任人。他才剛剛上臺沒多久,如果自己的政治生涯裡,有這樣一個履歷,那仕途之路也就走到頭了。
一區的政治環境特殊,華人頂級的政治官員,最主要的舞臺就是龍城。如果在這裡敗北,那他連想找個地方再蟄伏一段時間的機會都沒有,因為華人官員是很難在一區各州,各市,佔據關鍵位置的。
怎麼辦?要拼一把嗎,還是苟苟嗖嗖的先保證自己安全,然後事後下臺呢?
黎明笙陷入了短暫的猶豫和糾結之中。
就在這時,剛剛被釋放的盧秘書長,乘車趕到了指揮中心,進門後立即喊道:“市長!”
黎明笙緩緩抬頭,目光有些陰霾地看向了對方,心裡也有一定的後悔情緒。當初如果不是盧秘書長跟監管會提議,在錫納羅沿岸打擊尺軍,那現在也不會發生這種事兒。
“回來就好。”黎明笙衝著盧秘書長點了點頭,態度也談不上有多熱情。
盧秘書長看著眾人立即說道:“營救計劃我聽林署長說了,我個人覺得,那個表面答應配合我們行動的蘇天御,或許跟尺軍有私下裡的聯絡。”
衛戍兵團司令聽到這話,皺眉反問道:“你是根據什麼判斷的?”
“他被尺軍的人帶走時,我就在一樓關押人質的地方。”盧秘書長皺眉說道:“對方是單獨帶他去上面談的,而且尺軍的人對他態度很和善,蘇天御的那個老闆,餘明遠也至少被叫上去了兩次,這都很反常。”
“這也不能說明,蘇天御存在背叛政輔的嫌疑啊?”
“餘家跟駐軍的關係非常親密,而駐軍和尺軍的關係也很曖昧,他們之間能溝通,能說上話,這不是什麼稀奇的事啊。”盧秘書長堅持地說道:“他們裝作誰都不認識誰,那才奇怪呢!”
衛戍兵團司令看著盧秘書長,皺眉回道:“老子管理駐軍這麼久,還沒聽說哪個單位敢跟匪軍有曖昧!你有證據嗎?如果你有,我馬上下令抓人,當場對峙!”
這話一出,盧秘書長意識到了自己情急之下的語失,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