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只怕是有些麻煩。”
杜如晦和房玄齡兩人皺眉,喃喃道。
“不麻煩的話,我也不會苦惱了。”李恪撇撇嘴,看著杜如晦和房玄齡說道。
“房伯伯,杜伯伯,此事你們幫我搞定的話,你們兒子的事情,我也鐵定搞定!”
“如何?”
“嘶。”
杜如晦和房玄齡兩人深吸一口氣,利益往來,沒問題。
但送李淵離開大唐,去開創一個新的國度,這就是一個麻煩事情了。
“此事,能搞,我們只能盡力而為,其中還要太上皇自降身份,可否?成與不成,吾等也不能確定。”
杜如晦和房玄齡對視一眼,皆是看到了對方眼中的苦惱。
目光放在了李恪身上,真誠的說道。
“我們會盡力,但不一定保證成功!”
“行,有你們這句話就夠了。”
李恪點頭,房謀杜斷兩人出手,若是此事還不成功,基本上就沒戲了。
“既然這樣,不管你們成不成,你們兒子,我鐵定幫你們搞定!”
李恪笑嘻嘻的說道。
“多謝吳王殿下。”
杜如晦和房玄齡露出喜色,自己兩人兒子總是是有一個養老的工作了。
“晚些時候,我們就將孩子送來!”
...
當夜。
吳王府。
“嗚嗚嗚嗚,大哥,大哥,你怎麼就拋下我了。”
房遺愛委屈巴巴的抱著李恪的大腿,口中不斷的哭訴著。
“沒有你,我又被他們欺負,又被俺爹打,日子過的好難啊。”
李恪在時候。
帶著房遺愛闖禍打人,房玄齡都不會去管房遺愛,那可是房遺愛最快樂的時光了。
李恪離開之後,房遺愛就每日被房玄齡一頓暴揍,出去還被人罵,日子過的極為艱難。
“嗚嗚嗚嗚,這些年,大哥你不在,我只能有事沒事去欺負頡利可汗,其他人我都不敢欺負了。”
房遺愛委屈巴巴的說道:“這個杜荷,後面又罵我,我都不敢動手了!”
房遺愛指著杜荷,眼中充滿了憤恨。
論語言的藝術方面,房遺愛根本就比不上杜荷,故此每次有矛盾,房遺愛總是要吃虧。
“噗呲。”
倒是李恪笑出聲來,略顯驚訝的看著房遺愛。
“所以這些年,你一直在欺負頡利可汗?”
“對啊!”
房遺愛點點頭,一臉的懵懂無知:“除了他好欺負,就沒人能欺負了!”
聽到這話。
李恪也覺得頡利可汗挺慘的,房遺愛一直都去欺負頡利可汗,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