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安世:" 婠婠姑娘,還請自重!"
他垂下頭看著懷裡攬著自己脖子的少女,她身上的衣裙十分單薄,坐在他的腿上只覺得軟成了一團,她微微晃動了一下小腿,赤裸的玉足晃動著,帶著鈴鐺聲微微響起。
這一幕實在是活色生香,只是葉安世卻十分平靜,甚至心跳都沒有亂一下。
婠婠伸手攬住他的脖子,衣袖滑下來露出白嫩的手臂,她雙手交疊在他的腦後,因為坐在他的腿上所以視線和他齊平。
婠婠:" 哇,你真是木頭做的,難不成婠婠不美嗎?你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
婠婠靠近葉安世,見他神色沒有半分波瀾,並非是故作清高,有些懷疑的摸了摸自己的臉。
葉安世:" 色既是空,空既是色。"
葉安世淡然的說道,彷彿懷裡不是一個活色生香的美人,只是一個木偶一般。
婠婠聽了卻輕哼一聲,不高興的靠在他的肩頭
婠婠:" 可是和尚也是男人,只要是男人,看到我就沒有不動心的,難不成你沒有心?"
她不解的去摸了摸他的胸膛,心臟果然一派平靜,頓時不高興的撅起嘴。
葉安世:" 婠婠姑娘猜對了,我曾經名為無心。"
葉安世平靜的說道,婠婠聽了忍不住輕哼一聲,腰身一旋從他的腿上下來,靠在扶手上有些不高興
葉安世:" 婠婠姑娘何必惱?你不是也並不喜歡見到你便有其他心思的那些人嗎?"
葉安世突然看向婠婠,見她像個小孩子一樣不高興的,忍不住問道,婠婠聽了微微一怔,看著葉安世搖頭
婠婠:" 才不是,他們看到我就會失神,會三心二意,這不是才證明了我的魅力嗎?"
葉安世只是安靜的看著她,眼神澄澈乾淨,倒映著婠婠的面容,她忍不住移開視線,臉色有些沉了下來。
葉安世輕輕嘆息一聲,如果真是她說的那樣,她又為何要竭力控制自己周身的功法氣息,為什麼要殺了那些企圖靠近她的人呢?
這段時間葉安世也有些了悟,婠婠這個人性格惡劣的不行,當日她對段辰逸說,她不是為了曲家,而是因為自己看段辰逸不爽,也不是做不出來。
她是一個看著別人不爽,就會下狠手的女子,這樣的女子性格算的上惡劣,但是……
葉安世輕輕嘆了一口氣,但是她其實又算得上是一個十分坦蕩的女子,高興不高興都十分直白的表現出來,如此性格卻著實符合天外天眾人的性子。
她長得美,卻實力高強,這段時間她在畫雪山莊如魚得水,甚至比葉安世接觸的人還多,畫雪山莊的人都是十分忠心於葉鼎之的人,但是他們和婠婠的關係都十分好。
要是把這麼一個人放在天外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