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南衣被帶來的時候,還什麼都不知道,她被宮鴻羽重傷,此刻臉上蒼白一臉病容,被帶到這裡來的時候,眼中全是冷意和視死如歸,她不知道宮門的人想要做什麼,但是她是一句話都不會說的。
這麼想著,她咬著牙被帶到一個充滿藥味的房間的時候,正想要質問什麼,卻見侍衛將她推進去,便轉身離開了。
鄭南衣踉蹌著倒在地上,使勁掙扎著站起來警惕的看著被關上的門,她能感受到屋內還有人。
她握緊拳頭小心走進室內,卻在下一刻睜大了眼,不敢置信的看著床上的人。
鄭南衣:" 爹??"
她驚呼一聲大步跑到床邊,看著床上和從前判若兩人的父親,眼淚立刻落下來。
鄭忠義看著鄭南衣,眼中也浮現出激動。
鄭忠義:" 南衣!"
鄭南衣:" 爹,你怎麼會在這裡?你是被宮門的人抓來的?"
鄭南衣說著,眼中浮現出恨意,鄭忠義聽了苦笑了一聲
鄭忠義:" 不是宮門的人,是……無鋒的人。"
鄭忠義說著,鄭南衣頓時僵住了,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爹爹,鄭忠義嘆了一口氣
鄭忠義:" 你走了沒幾日,無鋒的人便直接闖入莊子,鄭家上下一百多人,全都被殺了,我當時也以為我死定了,是宮門的人將我從死人堆裡面扒了出來還了一具屍體。"
為了將所有的痕跡都抹掉,他們沒有將人直接殺死,而是轉移到城外,才全都消滅,宮門將他換下來才能苟延殘喘著。
鄭忠義留下熱淚來,悲痛不已,想到被活活掩埋的親人,他恨得出血。
這個訊息對鄭南衣來說,如同晴天霹靂,她無力的跌坐在凳子上,眼中浮現出茫然。
鄭南衣:" 不可能,他不會這麼對我的。"
鄭南衣含著淚搖頭,不敢相信這個訊息,可是她卻又清楚的意識到,這是真的,因為從前,他們就是這麼對待那些出任務的人的,只是她以為自己是不同的而已。
鄭忠義:" 南衣,無鋒之人冷酷無情,你到現在都還沒有意識到嗎?"
鄭忠義語重心長的問道,鄭南衣眼中泛起水光,眼淚大顆大顆的落下來。
鄭南衣:" 父親,可是我們什麼時候有過選擇的機會呢?"
她悲哀的問道,鄭忠義的眼中也浮現出悲痛,半晌才艱難的說著
鄭忠義:" 鄭家沒有人了,南衣,我忍不下這口氣,無鋒殺了鄭家的人,又憑什麼置身事外?"
鄭忠義咬著牙說道,鄭南衣微微顫抖著,心中酸澀不已,死死咬著牙。
鄭忠義:" 我準備將無鋒的訊息告訴宮門,南衣,你會支援爹爹嗎?"
鄭南衣:"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