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遠徵見了輕蔑的笑了一下,抱著手臂看著她,雖然他覺得白雪鶯很蠢,笨頭笨腦什麼情況都搞不懂,有的時候諷刺她她也並不生氣。
看起來就呆呆傻傻的很好欺負,但是看到這個人,他瞬間覺得白雪鶯順眼多了,至少她是真的天真又單純。
宮遠徵:" 是嗎?你怎麼知道醫館的位置,你又怎麼認識我的?"
宮遠徵的語氣陰沉,直直的看向的上官淺,眼神無比凌厲,他雖然年歲小,但是卻格外有威嚴,將徵宮管理的很好。
眼神微微一眯,便帶著十足的壓迫感,語氣又格外陰沉,上官淺頓時露出驚慌之色。
上官淺:" 小女子之前聽其他的新娘談論起幾位宮主,因此……斗膽猜測,至於醫館的位置,是我跟著一位取藥的姑娘一起來的。"
盈盈水眸中浮現出被驚嚇到的慌張,顯得恰到好處,宮遠徵忽然就發現看過真切的慌張之後,這種偽裝出來的慌張,就顯得格外虛假。
宮遠徵:" 哦?這麼巧?那這位姑娘是不是忘記了,身體不適直接告訴女院的嬤嬤就可以,到時候自然會有人來請大夫,你逾越了。"
他絲毫不留情的說著,讓人將她送回去,要是在發現她不守規矩,便直接按照刺客論處。
上官淺心中一沉,手不自覺的撫摸了一下腰間的玉佩,她明明能感受到那仿若寒潭的視線,可是卻絲毫沒有按照她的想法實現。
宮遠徵:" 哥,她的目標是你嗎?"
宮遠徵看著上官淺被帶走的背影有些詫異的問道,宮尚角想到那眼熟的玉佩微微眯眼,或許是吧!
宮遠徵:" 她的表現這麼可疑,肯定是無鋒的刺客。"
宮遠徵篤定的說道,宮尚角頓時笑了起來
宮尚角:" 哦?你這麼確定啊?"
宮遠徵:" 好吧,是她表現的和白雪鶯也太不一樣了吧?白雪鶯那小傻子……好好好,我不說了。"
感受到哥嚴厲的視線,宮遠徵不高興的舉起雙手,本來就傻嘛。
宮遠徵:" 不過我現在覺得這個人比她還傻,可惜了要是哥哥沒有喜歡的人,還可以和她虛與委蛇一場,看看能不能探出一點訊息。"
宮遠徵摸著下巴十分遺憾,被宮尚角拍了一巴掌,他用得著這樣嗎?
宮遠徵:" 那個玉佩是什麼?"
宮遠徵好奇的問道,宮尚角眯了眯眼
宮尚角:" 那是我的玉佩。"
宮尚角低聲說道,只是怎麼在她身邊,宮遠徵的眼神頓時狐疑了起來,有些驚疑不定的看著自己兄長。
宮遠徵:" 哥,你喜歡的不會是那張臉吧?"
不然為什麼這個人和他哥有關係,也長了一張這樣的臉,宮尚角的臉色頓時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