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勒斯最開始十分快樂,感覺到困了就喝一瓶魔藥,很快就精神抖擻了起來,但是之後他開始心慌氣短,有時候魔藥不管用了他只能每天睡上幾個小時。
但是等醒過來之後更累了,一連兩天,他周身陰沉的氣壓讓他看上去陰沉無比,讓人忍不住遠離。
一個斯萊特林的學生忍不住看了一眼這幾天格外毒舌的西弗勒斯。
“如果斯內普同學身體不舒服的話還是去醫藥室看一下吧,畢竟還是身體重要,之前你明明氣色好了很多,怎麼現在惡化的這麼快嗎?”
他實在是受不了身邊坐著一個一眼看過去便怨氣沖天,讓他冷颼颼的人了,有病就去治好不好?
西弗勒斯的臉色更臭了,等到第七天,黛芙妮將西弗勒斯帶到她的臥室,推著他來到鏡子面前。
黛芙妮:" 你先看看你自己那糟糕的形象吧。"
西弗勒斯抬起頭,看著鏡子中陰沉著臉,眼底帶著青黑,一臉陰森的自己嚇了一大跳。
他後退幾步有些不忍目睹,這居然是他嗎?
黛芙妮:" 是不是很熟悉,你之前就是這個樣子。"
西弗勒斯艱難的回想著,好像是啊,這個油膩膩,陰沉可怕的傢伙,就是從前的自己。
黛芙妮:" 我們先來考試吧!"
黛芙妮笑著說道,同之前一樣將卷子遞給西弗勒斯,西弗勒斯拿起羽毛筆開始寫。
剛開始還好,後面就開始煩躁了起來,羽毛筆有些不順暢了,他頓時捏緊的羽毛。
西弗勒斯:" 怎麼會有這麼難用的羽毛筆,梅林啊,我真是不敢相信,這隻鵝在死的時候到底在想什麼?"
西弗勒斯:" 這些該死的混蛋,腦袋裡面是不是塞滿了蛞蝓的汁液,蠢到編出這些一看就不可能讓人相信的東西來。"
西弗勒斯寫著寫著眉眼間就開始煩躁起來,說話越來越不耐煩 ,越來越刻薄,眉間豎起皺紋,整個人都充斥著暴躁,彷彿隨時會打人。
等計時沙漏中最後一顆沙子落下,西弗勒斯狠狠的咒罵了一句,折斷了羽毛筆,他的卷子沒有寫完。
黛芙妮將兩張卷子放在西弗勒斯面前,西弗勒斯看著它們沒有說話。
那上面的字跡一個是工整的,一個卻十分的潦草,這都沒有什麼,更嚴重的是很多知識他都沒有寫對,模稜兩可的,甚至在他最拿手的魔藥試卷上,將兩個名字差不多,但是藥效截然相反的材料寫反了。
他覺得很累,看著試卷他更加累了。
黛芙妮:" 我告訴你的第一個道理是欲速則不達,第二個便是不是什麼事情都是光靠努力就能成功的。"
西弗勒斯幽幽的吐出一口氣來,黛芙妮伸出手,西弗勒斯看著她掐了一個十分奇怪的動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