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竹恍然明白了殿下的舉動,永州水患,沈芷衣便開始派人前去捐助,卻不想人到了永州才發現永州的事情不太對。
前去的影密衛探查了一下,差點被困在永州城出不來,好不容易逃出來了立刻送信到林敬之的手中。
沈芷衣得到訊息之後,立刻讓人去查了前去賑災的官員。
三年的時間,影密衛早就不可同日而語,京城之外的事情不能保證,但是京城內發現的事情,只有沈芷衣不想知道的,沒有沈芷衣不能知道的。
很快便找到了這個人的外室,林敬之的手段總是很有用的,很快便撬出了東西在哪裡。
這位楊大人可真是狡兔三窟,可惜影密衛是獵人,最擅長找兔子窩了。
找到證據之後,沈芷衣才去找了謝危,確保謝危不會阻攔,她將一部分證據交給申凌,卻將對薛家十分重要的證據留了下來。
夏竹之前不解,但是現在聽沈芷衣的話,她才突然明白。
若是將關於薛家的證據交上去了,薛遠定然會努力的拜託干係,將永州這些貪官保下來。
這不是沈芷衣想要的結果。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沒有薛家的證據,薛遠想要的定然是在找到證據之前,將永州的證據消滅掉。
所以這件事薛遠不會插手,如此就少了許多的阻力。
想通之後,夏竹只覺得無比的佩服,殿下早就想好了一切,而且事情也正如她所想的發展。
夏竹:" 所以謝大人那裡……"
夏竹又想到了謝危,之前她覺得殿下去找謝大人十分的違和,畢竟嚴格來說謝大人和殿下之間是敵對的。
現在才知道這是為了讓謝大人不能阻礙申凌,所有的一切殿下都已經考慮周全了,實在是不得不讓人敬佩。
沈芷衣沒有說話,眼神微微眯了起來,想著是否還有遺漏,在發現已經盡力的周全之後,她才緩緩地鬆了一口氣。
一個月的時間,永州案以永州上下所有官員被斬首的斬首,流放的流放做為結束,朝中也流放了一批榜上有名的官員,戶部的官員更是被清洗了一批。
沈芷衣早有準備的將一部分自己人推上位,剩下的則是被謝危的人瓜分。
沈芷衣喜歡聽說書,每月都會來茶樓聽一兩回,此刻說書先生說的便是永州的事情,沈芷衣聽得是津津有味。
包廂被推開,一個男子走進來坐在沈芷衣的對面,語氣冰冷的要掉冰渣
謝危:" 殿下倒是悠閒。"
沈芷衣撐著頭沒有看他,只是愜意的打了一個哈欠
沈芷衣:" 我是個閒人,自然是悠閒,謝大人公務繁重,怎麼也有時間來聽書呢?"
沈芷衣狀似不解的問道,謝危的眼神暗了下去,從申凌的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