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中帶著幾分笑意,沈芷衣的眼神卻越發的冰冷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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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年她和謝危之間很有默契,二人在朝堂上相爭,都是各憑本事,二人輸贏各半,雖然不說但是彼此都遵守著莫名的默契。
她不探究謝危,謝危也不探究她,所以這些年他們相處的還算和諧,也還算是相熟。
沈芷衣:" 此次永州賑災之人,是你推薦的?"
沈芷衣沉著臉,一向明媚的臉上此刻冷的嚇人,冷冰冰的沒有絲毫的溫度。
謝危被她莫名其妙的神色弄得有些茫然,只是點了點頭應了一聲
謝危:" 是,殿下願賭服輸,現在輸了不能發脾氣吧?"
謝危似笑非笑的說道,賑災之事想來是香餑餑,之前謝危的人和沈芷衣的人都在爭,但是謝危技高一籌,此刻謝危只以為沈芷衣在發脾氣。
卻不想沈芷衣的眉角更加冰冷了起來
沈芷衣:" 那你知道永州現在十室九空了嗎?"
謝危的手一頓,不敢置信的抬起頭來,幽深的眼中閃過了震驚
謝危:" 你說什麼?"
沈芷衣從袖子裡面拿出一封信摔在謝危的面前,謝危開啟信看完之後神色驟變
謝危:" 怎麼會這樣?"
他不敢置信的看著這一幕,沈芷衣嘲諷的笑了起來
沈芷衣:" 謝大人,你選的人可真是好啊,和永州的官員沆瀣一氣,將永州的訊息壓得死死的,那些沒有得瘟疫的人,卻被封了城,只能等死,賑災,賑災,有沒有一萬兩的銀子到百姓的身上?"
沈芷衣:" 謝大人,這些銀子你用的開心不開心啊?"
沈芷衣深吸一口氣,剋制著自己不說出更難聽的話,謝危的神色變得格外的恐怖,他緩緩的捏緊了信,那雙骨節分明的手上冒出了青筋。
謝危:" 此事可是屬實?"
謝危沉著聲音問道,沈芷衣靠在椅子上沒有回答,謝危卻已經知道了答案,他死死的剋制著自己的怒氣,頭也開始隱隱作痛了起來。
謝危:" 這件事我知道了,我會查清楚,到時候給殿下一個交代!"
謝危說著便要起身,沈芷衣皺著眉看著謝危,不由得擰了擰眉,卻突然房頂上響起了一聲貓叫,謝危的眼中瞳孔一縮。
屋頂上發情的貓叫聲越發的淒厲,謝危撐著桌子的手死死的攥緊了桌子的邊緣,撐著身子便要離開。
沈芷衣不由得擰眉看著謝危,謝危此刻眼神有些迷濛,看著情況不太對。
沈芷衣:" 謝危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