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西櫟打了一個噴嚏,揉了揉鼻子有些不解,難不成有人罵她了?
隨即不在意的將相機收好,才十分滿意的踏上了回家的旅程。
自從開始畫畫之後,她便一直有一個夢想,那便是踏遍五湖四海,將祖國的風景都畫下來,這兩年,她到處跑,選擇出了比較有特點的景色拍下來,到時候就能畫出整個國家。
到時候展覽出來定然十分的震撼,而如此採風結束,她終於可以潛心創作了。
回來的時候是林逸來接她的,顧西櫟有些驚訝的繫上安全帶
顧西櫟:" 林逸,你今天沒上班啊?"
林逸:" 今天休息!"
林逸輕聲回著,顧西櫟眯了眯眼看向林逸
顧西櫟:" 你有點奇怪哦?"
林逸:" 哪裡奇怪了?"
林逸反問道,顧西櫟仔細的打量著林逸,發現他眼中沉沉的,彷彿壓抑著什麼。
顧西櫟:" 不對勁不對勁,你最近遇到什麼困難了嗎??師兄的病情沒有變壞嗎?"
顧西櫟十分不解的問道,林逸苦笑一聲,她對他十分了解,可是他對她卻並不知曉多少。
就算他們現在成為了最好的朋友,也還是如此,林逸本來應該滿足的,至少他們是朋友了,他這樣的情況只要能做朋友就很滿足了。
但是在看到那個和她十分親密的拍照的男子的時候,林逸的心中卻湧起了讓他自己都羞愧的憤怒和嫉妒。
他突然就有些不甘心了,他也想要為自己爭取一次。
林逸:" 我要調到東立醫院去了,所以這段時間有個假。"
林逸輕聲說著,顧西櫟的眼神一亮
顧西櫟:" 是因為那個心臟中心醫院成立了嗎?"
林逸:" 對,聽說那裡的醫生對擴心病很有研究,老師聽說之後專門將我送過去的。"
林逸說到這裡的時候,神色倒是輕鬆了一點,他笑著眯了眯眼
林逸:" 哥哥這兩年病情沒有惡化,或許很快會有辦法也說不定呢!"
他這樣說著,心中便充滿了希望,神色也輕鬆起來,顧西櫟聽了也高興。
擴心病這個病就是一個定時炸彈,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炸了,現在林海還能自己帶著輪椅到處跑,他已經病發八年了,還能這麼健康也是少見的。
只有顧西櫟知道,在充滿了靈力畫的房子裡待著才能讓病情不惡化,便知道這個病有多麼危險了。
顧西櫟:" 那就好,不過那你豈不是就要去一個新單位了?"
顧西櫟好奇的問道,林逸點了點頭
林逸:" 東立醫院的心外科,很有名的,聽說心內科,還有一個比我還年輕的副主任醫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