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琅:" 這藥是張仲景發明出來的藥方,怎麼可能會是害人的?只要少量服用,那就是有益而無一害的。"
沈芷衣只是安靜的看著他嘴硬的樣子,將他起不來,沈芷衣揮了揮手讓內侍將他扶起來,薛太后安靜的看著自己的兒子忍不住露出了厭惡。
沈琅抬眼便看見了,他也沒有生氣,只是輕蔑的笑了起來
沈琅:" 父皇還不是用的很開心?"
沈瀾的死是沈琅一生最得意的事情,那代表著那個不喜歡自己的父皇,最終還不是敗在了他的手中。
沈芷衣:" 父皇用五石散,只是因為身體不行了,所以需要用五石散激發一點力氣罷了。"
沈芷衣:" 父皇精力不濟,為了平衡朝堂不得不使用五石散為自己激發一點精力,他知道那東西不能沉迷,就算是圓機給了他很多,卻還是隻是剋制的用了一點 藥,皇兄你總是說父皇看不起你,可是你真的有做一點讓父皇看得上的事情嗎?"
沈芷衣忍不住反問道,沈琅的眼中浮現出了恨意,他死死的看著沈芷衣
沈琅:" 你懂什麼?你懂不管你做什麼,都不能得到滿意的稱讚,只有無休止的責怪,不管做什麼都不能讓他滿意的滋味嗎?不,你不知道,你只要笑一下,父皇便會滿足你的任何要求,給你修建無比華麗的宮殿,給你你想要的一切。"
沈琅:" 而我什麼都沒有!"
沈琅說著眼中浮現出了冷意,這是他從小到大的不滿足和希望得到讚賞的渴求,然後在可望而不可即的時候,變成了不滿和怨恨。
他對沈瀾下手的時候沒有絲毫的遲疑,只有滿滿的勝負欲,他想要贏沈瀾一次,哪怕是用生死做賭注,你死我活,他賭贏了。
而後便是掙脫束縛的放縱,從前沈瀾如何教導他的,他便偏偏要反著來,他荒淫無道,他喜好奢靡,他壓榨百姓,他肆意妄為。
沈琅:" 我要讓沈瀾知道,只要沒有他,我就會過得很好。"
沈琅亢奮的說著,眼中卻帶著深切的茫然,然後憤怒的看著沈芷衣
沈琅:" 所以,這一切都怪沈瀾,如果他能像對你一樣對我,我不會走到如今這一步!"
沈芷衣怔了一下,坐直了身體看著沈琅,然後微微搖了搖頭
沈芷衣:" 你不會過得更好。"
她輕聲說道,謝危的眼眸微微一動,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總覺得現在她是有些難過的。
但是很快沈芷衣收起了一抹悵然,抬眼看著沈琅。
沈芷衣:" 明日我要見到你們的認罪書!"
沈芷衣起身準備離開,卻被薛太后攔住,她的臉上浮現出悲哀之色,欲語淚先流
薛太后:" 樂陽,至少你二皇兄沒有犯任何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