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明知的眼神如同利箭一般犀利的看著謝危,不想錯過他的神色變化,卻見謝危只是詫異的睜大了眼。
謝危:" 我家的馬車?大人是不是弄錯了?我家的馬車好端端的在院子裡呢!"
賀明知:" 我們也覺得不可能,可是那馬車和您家的馬車一模一樣,甚至連窗簾用的茜香紗都是一模一樣,那印記雖然摘掉了,但是還是隱隱有謝字的刻字,您說,這巧合多了總是讓人生疑不是?"
賀明知笑的十分的親和,聲音也是慢悠悠的卻沁著涼意,聽著便一點點的冷下來。
謝危:" 都是為皇上辦差,謝某自然知道,大人儘管去搜便是。"
謝危含笑說著,絲毫不在意的讓賀明知去搜,賀明知微微勾起嘴角揮了揮手讓屬下去搜。
謝危面不改色的坐在那裡,慢條斯理的品茶,對賀明知探究的眼神視而不見。
賀明知:" 謝大人倒是不擔心?"
謝危:" 身正自然不怕影子歪,謝某問心無愧,自然不怕查的。"
賀明知:" 要是所有人都像謝大人這般坦誠,我倒是要感激不盡了。"
賀明知意味深長的說著,不一會兒,興武衛的人回來搖了搖頭,賀明知笑了一下拱手對謝危說道
賀明知:" 那便打擾大人了。"
謝危微微頷首,笑了笑沒有接話,看著賀明知轉身離去,他的臉才沉了下來。
刀琴:" 先生?"
刀琴忐忑的看著謝危,謝危的眼神十分犀利,他淡淡的看著刀琴
謝危:" 那輛馬車,為什麼不處理了?"
刀琴:" 那馬車在鬧市,若是屬下去了,那屬下豈不是…屬下本打算晚上去的。"
刀琴有些委屈的低下頭,謝危忍不住閉了閉眼,劍書連忙道
劍書:" 這也算是好事,這興武衛沒有查出來問題,之後便不會再懷疑您了不是嗎?"
謝危卻搖了搖頭沒有說話,他沉默著按著頭,眼中神色明滅不定,他想,他是不是疏忽了什麼?
“大人,這謝少師不是沒有問題嗎?”一個興武衛看著賀明知凝重的神色忍不住問道,賀明知似笑非笑的哼笑一聲
賀明知:" 沒有問題才是最大的問題,你看看這些官員,誰能像他這麼坦蕩?他越是沒有問題,便越有問題。"
興武衛不解,這為什麼沒有問題便越有問題?
“那那張遮,不是也沒問題?”興武衛忍不住問道,賀明知拍了一下手下的頭
賀明知:" 你懂什麼?那張遮一窮二白,就一個寡居的老母親,家中除了一些書之外什麼貴重的東西都沒有,他是沒有問題,一眼就看出來了,但是你看看那謝危呢?"
賀明知哼了一聲,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