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南衣面無表情的看著這一幕,心中沒有任何情緒起伏,她甚至在懷疑自己從前是怎麼喜歡上寒鴉肆的呢?
是因為在無鋒的日子太苦了?所以寒鴉肆幾聲溫言軟語便成為了她為數不多的溫情。
尤其是在家中她可以享受到姐姐和爹爹的疼愛,等到了無鋒便是無盡的地獄,那一點溫情便顯得更加珍貴。
於是在寒鴉肆告訴她,她的任務是在宮門保護一個人的時候,縱使知道她被當成了棋子,卻還是答應了下來。
卻不想這樣的結果是害了自己全家。
鄭南衣:" 你們為什麼要殺了鄭家全家?"
鄭南衣冷冷的問道,寒鴉肆沒有認出來鄭南衣,還以為是鄭北離想問的,他嗤笑一聲
寒鴉肆:" 誰讓鄭忠義太過不識趣了,他和宮門交好,要是能安安心心的投靠無鋒,自然能得好,誰讓他太過固執,為了那點子情義,一直不服軟?"
寒鴉肆:" 可惜,他不知道他的枕邊人是無鋒的人,他放在心上的女兒也是無鋒的人,甚至,他愛若珍寶的女兒只能作為我們的一顆棋子。"
寒鴉肆臉上帶著惡意,想要激怒鄭北離,鄭北離也成功的被激怒了,她眼中冒出怒火,手死死的攥著扶手想要暴起,卻被鄭南衣按住了肩膀。
人真是一個奇怪的生物,鄭南衣冷漠的看著寒鴉肆臉上露出陌生挑釁的神色,心中浮現出這個念頭
鄭南衣:" 所以你們要殺了他們?"
寒鴉肆:" 任何阻攔無鋒之人,都得死!"
寒鴉肆冷冷的說著,眼中沒有絲毫的不忍
鄭南衣:" 包括鄭南衣?"
她還是問出了這個問題,寒鴉肆冷哼一聲不屑的笑了起來
寒鴉肆:" 鄭南衣,不過是一個好用的棋子罷了,只要幾句哄騙,便能讓她死心塌地。"
此話一出,鄭北離的臉頓時黑了下來,鄭南衣卻沒有什麼表情,她笑了一下
鄭南衣:" 那離衣現在在哪裡?"
寒鴉肆:" 我不知道!"
寒鴉肆搖了搖頭,在她們不信的眼神中又說道
寒鴉肆:" 離衣的行蹤一直不定,或許又入了誰家的後院也不一定呢!"
寒鴉肆似笑非笑的說道,鄭北離和鄭南衣的神色都十分難看。
月牙:" 說吧,武林中人到底有多少人是無鋒的人。"
月牙不想再聽寒鴉肆說這些話,寒鴉肆慢慢抬頭看著上官淺,上官淺咬著唇哀求的回視著他。
寒鴉肆閉了閉眼,慢慢的將一個個名字吐了出來,鄭南衣快速的記錄著,等寒鴉肆說完,月牙才笑了起來。
寒鴉肆:" 我只知道這些了!"
寒鴉肆黯然的說道,月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