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為衫的眼中瞳孔一縮,不敢置信的看向宮尚角,宮尚角哼笑一聲
宮尚角:" 你的上級一定會告訴你,讓你咬死了自己的身份,就沒有人能查到你的破綻對不對?"
云為衫的眼瞳不由的顫抖起來,她不敢置信的看向宮尚角,宮尚角似笑非笑的看著云為衫
宮尚角:" 現在可以說了嗎?"
云為衫:" 我不懂你的意思!"
宮尚角:" 哦,既然如此,那便沒有留下的必要了,金淵,處置了吧!"
宮尚角十分隨意的揚了揚手,不能為他所用的人,沒有留下的必要。
金淵應聲,拔出刀走向云為衫,云為衫睫毛顫抖著,閉上眼等待著死亡,破空聲響起,下一刻便是刀劍相碰的聲音響起,云為衫帶著血跡的手握著頭上的簪子,不知何時她居然掙脫了困縛著她的繩子。
她眼神凌厲,手中的簪子如臂使指,擋開了金淵的攻擊,此刻殺氣畢露,再也不似之前的柔弱。
宮尚角若有所思的看著斷裂的繩子不由的微微挑眉,原來是在毒發的時候,用血跡掩蓋了繩索的磨損,在那個時候都還能想到這個辦法。
宮尚角不由的有些讚賞,這個女子還真是出乎他的意料,若非他要殺了她,是不是她還真的有機會逃出去呢?
云為衫沒想到宮尚角此人如此果斷,也怪不得無鋒對他如此忌諱了,她絕對不要死在這裡,云為衫下了狠心,殺氣四溢。
宮尚角看著云為衫的武功微微挑眉,清風九式,連清風派的嫡傳弟子都無法學習,云為衫,雲錦心經?這個云為衫果然不簡單。
云為衫發了狠,金淵不由的倒退了幾步,云為衫立刻往出口掠去,宮尚角側過頭神色未變,看著自己的手微微笑了一下。
下一刻云為衫便直直的迎來了一掌,修長的手彷彿輕輕地拍在了她的胸口,云為衫卻整個人倒飛了進來,狠狠的砸在了牆上,落下來捂著胸口吐出了一口血,很快便面色如同金紙一般氣息也萎靡了下來。
這一掌讓她經脈盡廢,云為衫吃力的抬起頭看向從門口走進來的還稱不上男子的青年,心中駭然。
宮遠徵:" 哥,你居然差點讓她跑了欸?"
宮遠徵忍不住笑了起來,看起來天真又單純,眼中卻帶著純粹的黑色,如同深淵一般讓人發寒,此刻露出這樣的神態和他說的話形成了強烈的對比,讓人忍不住心中一冷。
他的髮絲點綴著鈴鐺,可是他邁著輕快的步伐進來的時候,卻一絲動靜都沒有,足以見到他的功力卓絕了。
宮尚角的眼神落在了云為衫的身上,看著她的傷還不致命便笑了起來
宮尚角:" 因為知道遠徵弟弟在外面,自然不需要著急,讓我看了一場好戲,清風九式,哼,真是讓人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