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為衫端著藥不著痕跡的聞了聞,聞到的卻全是補藥的味道,和之前喝的那些白芷金草茶並無多大的區別,才一飲而盡。
很快所有人都檢查完畢,唯有云為衫和上官淺拿到了金牌,讓人不由得十分驚訝。
上官淺看著手中的牌子,也十分的驚訝,明明她已經……
月牙:" 今日的檢查已經完畢,三日後,便是選新娘的日子,雲姑娘,上官姑娘隨我來。"
云為衫:" 我們不住在這裡了嗎?"
云為衫不解的問道,掌事嬤嬤笑著點點頭
掌事嬤嬤:" 二位姑娘是金牌,自然不同!"
眾位新娘頓時有些羨慕,居然是這樣麼?難不成已經內定了?
云為衫和上官淺對視一眼,眼中情緒未名,跟著月牙往女院外面走去。
云為衫:" 這位姑娘不知道如何稱呼?"
月牙腳步輕快的走在前面,絲毫沒有搭理云為衫她們的意思,云為衫跟在後面突然問道,聽到云為衫的話,月牙的腳步停了一下,轉頭看向云為衫
月牙:" 很快你就知道了!"
云為衫有些不解,上官淺卻神色一凜,她從月牙的眼中看到了戲謔,手往頭上摸去,卻在還沒有摸到簪子的時候,整個人無力的倒了下去。
體內的內力翻騰,在經脈中傳來了彷彿被啃噬的疼痛,讓她們頓時睜大了眼,那是……
月牙:" 半月之蠅發作了吧?"
月牙抱著手臂笑吟吟的看向云為衫,在她們驟然色變的時候輕笑著問道。
云為衫和上官淺對視一眼,忍不住看向月牙,她是如何知道的?
云為衫:" 那變色的藥液……還有那碗藥!"
云為衫艱難的捂著肚子吐出一句話,她此刻才想起來,其餘的人藥液都沒有變色,於是喝了左邊的藥,而唯有她和上官淺的藥液變色了,喝的是右邊的藥。
月牙鼓掌,笑吟吟的看著她們
月牙:" 恩,真聰明,將人帶走吧!"
身後突然出現了兩個侍衛,將云為衫和上官淺提起來就走,突然身後一聲怒喝
宮子羽:" 你們在做什麼?"
月牙轉頭便看到了一個高大的男子穿著厚實的披風緊張的看著月牙和她面前的侍衛。
宮子羽:" 這些是新娘,你是誰?你想做什麼?"
月牙:" 唔,你又是誰?你想做什麼?"
月牙反問道,宮子羽瞪大了眼看著月牙
宮子羽:" 你不認識我?"
月牙:" 我應該認識你嗎?"
月牙不解的反問道,揮了揮手示意侍衛將人帶走!
宮子羽:" 不行,你們不能走,這是宮門的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