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韋突然變得神出鬼沒起來,徐極發現這個情況的時候還有些詫異,畢竟石韋就像是一條惡犬,守在王爺身邊虎視眈眈,彷彿誰來都得咬上一口。
而他和石韋也有些不對付,突然沒有見到還是十分稀奇的。
石韋組建了一支刺探情報的隊伍叫十方,以這個名字來命名,石韋對它的野心昭然若揭,原本徐極是沒什麼的,他能知道這個勢力都是偶然,因為石韋挖人挖到他的軍隊去了,讓徐極氣得直接去找石韋的麻煩,石韋卻懟了回來,人還挖走了。
徐極和石韋的樑子便結下了!
將摺子遞上去之後,徐極委婉的問起石韋,朱祁鈺笑了笑沒有說話,徐極便沒有再說下去。
徐極:" 不過從京城的旨意來看,明年京中會派一個都指揮使司下來。"
徐極神色凝重的說道,今年是情況緊急,再加上寧波給了朱祁鈺,因此便沒有設立三司,可是從這次的聖旨來看,京中是不會放任寧波只在朱祁鈺的手中的。
朱祁鈺:" 有什麼關係,來就來嘛,最好給我來幾個能幹的!"
朱祁鈺輕笑著說道,絲毫不在意這件事,徐極聽了便知道王爺有自己的打算。
徐極:" 新兵訓練的不錯,但是海軍……我們的人中,沒有幾個能上船。"
徐極有些為難的說道,朱祁鈺帶來的幾百人都是用作訓練新兵的百戶和千戶,他們本來覺得海軍也差不多,結果一群北方人,上船就開始暈船,別說訓練了。
朱祁鈺沉默了許久,默默地聳肩,徐極幽幽的看著朱祁鈺,他們從來沒有見過海不行嗎?
朱祁鈺:" 那就看看這次的考試能不能有什麼意外之喜吧!"
朱祁鈺無奈的揉了揉額頭,萬事俱備,卻栽在了這一點上。
這件事也只能放在年後了,畢竟他現在得回去過年了,想到京中的事情,朱祁鈺無奈的揉了揉額頭,他不喜歡應付那些事情,但是又不得不應付,真的是很煩。
京城,張輔和其餘幾人坐在內閣中神色複雜,于謙端坐在一旁將手中的摺子遞給楊士奇。
于謙:" 這些便是從寧波送來的,郕王殿下……是否太過囂張了?"
于謙看向幾位閣老,不緊不慢的問道,楊士奇捂著嘴咳嗽了幾聲,才抬起頭看向張輔,楊榮身體不適已經告假,楊士奇和楊溥對視一眼,眼中皆是沉色。
于謙:" 威脅鎮守太監,又擅自改動軍戶制,取消保舉法,更改科舉,郕王殿下是何居心?"
于謙沉聲說著,張輔幽幽的嘆了一口氣,將摺子放在了手邊
張輔:" 於大人覺得郕王殿下行事不妥?"
于謙:" 自然不妥,如此無視朝廷禮法,乃是大罪!"
于謙毫不遲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