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看到各色的考卷,他們才知道,為什麼光是卷子,他們就能寫幾個月。
上面從官場考到了民生,從製作到種地,各行各業都有,這是選出來各式行業百花齊放啊,可是這有什麼用?
從考試開始,外面的流言便開始了,都是說朱祁鈺胡鬧的,更說他在折騰,會毀掉寧波的聲音。
朱祁鈺知道這個訊息的時候,露出了笑容,苗寧和鄧學林一頭霧水。
本來戰戰兢兢的將這個訊息告訴朱祁鈺,已經做好了朱祁鈺會生氣的打算,卻不想聽完他居然笑了起來。
鄧學林:" 殿下,您不生氣啊?"
更想問的是是不是氣瘋了,不過他們殿下年紀雖然小,但是情緒很穩定,生氣的時間都少。
朱祁鈺:" 我為什麼要生氣,我要等的機會到了!"
朱祁鈺笑著問道,鄧學林和苗寧都不解,朱祁鈺哼笑一聲
朱祁鈺:" 從我來寧波開始,那些世家之人,你們有看到出現嗎?"
朱祁鈺反問道,鄧學林頓時恍然,苗寧倒是不太理解,鄧學林卻是知道的。
一般來說,一個地方定然是有地頭蛇的,可是來寧波之後卻沒有一個人出現,這些當地的世家彷彿消失了一般。
鄧學林:" 殿下的意思是,他們出手了?"
朱祁鈺:" 自然,他們本以為,我來到寧波的第一件事,便是求助於他們,到時候他們和我便是一條船上的人,卻不想……"
鄧學林失笑,卻不想殿下出人意料的是直接掀了棋盤,以一己之力盤活了寧波,他們現在急了。
鄧學林:" 只是,臣有些不解的是,當初為何……為何寧波的官員全被牽連了呢?"
朱祁鈺還沒有說話,苗寧就神色複雜的開口道
苗寧:" 其實不是全都因為此事牽連,而是……而是……"
苗寧“而是”了半晌說不出來,朱祁鈺冷笑一聲道
朱祁鈺:" 不是朝廷將人殺了,而是倭寇將人殺了,有一部分人和倭寇勾結,結果自食其果,這種事情還能被渲染成拼死禦敵,又怎麼能說得出來呢?"
朱祁鈺諷刺的說道,苗寧的臉漲得通紅,十分羞愧的低下頭,就是因為這樣,寧波才會大部分官員落馬,而這也是和寧波有交集的官員也不敢出手保下的原因。
畢竟那倭寇囂張的將他們交易的內容貼在了城牆上,然後所有人震怒,只是這些訊息都被壓下來了。
鄧學林不由得睜大了眼,這些訊息京城全都不知道啊!
鄧學林:" 殿下是怎麼知道的?"
鄧學林更好奇這一點,朱祁鈺笑完了眼,如同暖陽一般。
朱祁鈺:" 都是鄞縣的百姓告訴我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