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尚角:" 不過看來你的身手確實疏漏了,居然被人拿走了暗器都不知道,訓練加倍吧!"
宮尚角狹長的眼中浮現出了幾分笑意,說出的話卻讓宮遠徵苦著臉點了點頭。
上官淺將暗器袋開啟,拿起手帕使勁的摩擦著泛著湛藍的暗器,看著手帕上染上了顏色才鬆了一口氣,將暗器放好藏好手帕才急急的往醫館去。
醫館其他的人都在認真的配藥,上官淺走到內院,就只有葉冰裳在了,葉冰裳若有所思的看向上官淺微微凝神
上官淺:" 我的荷包掉了,我來找我的荷包!"
她有些侷促的說道,不知怎麼的面對葉冰裳,她總有一種被看透了的感覺,這種感覺太難受了,因此她總是想要避免和她相處。
葉冰裳點了點頭,移開視線繼續看起手中的書籍來,上官淺撿起荷包,又不著痕跡的將荷包放在宮遠徵之前坐的位置上,才鬆了一口氣跑走了。
等她走了葉冰裳抬眸看向之前的位置,果然看到了一個暗器袋,她拿起來便聞到了一股不屬於宮遠徵的胭脂香味,不由的哼笑一聲。
可能上官淺和云為衫不知道,她們用的香料、胭脂水粉都是特製的,這種香味只有她們有。
宮遠徵回來看到桌子上的暗器袋臉都綠了,看著他疲憊的樣子,葉冰裳好奇的看過去,宮遠徵趴在桌子上喃喃的說道
宮遠徵:" 我哥,他一點都沒有留情,我感覺渾身都散架了,他說他要讓金崇天天看著我練武。"
他雖然不抗拒練武,但是也不代表他能如他哥一般吃苦啊!
葉冰裳:" 角公子用心良苦!"
葉冰裳笑眯眯的說道,宮遠徵卻更難過了,就是因為知道用心良苦,才讓他更加痛苦啊,真是要命啊!
宮遠徵在水深火熱,宮喚羽的日子也不好過,他成為執刃之後,卻發現自己能動用的人更少了,反而是長老給他增添了許多的繁瑣又沒什麼用的書來看。
宮喚羽不解,長老們卻說,這是為了讓他能更快的瞭解執刃需要做什麼。
雪長老:" 你父親走的突然,還什麼都沒有告訴你,我們自然有義務教導你,其餘的事情讓尚角暫時接手,你好好學習才是正理!"
雪長老語重心長的說道,宮喚羽縱使萬分不解,也還是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於是埋頭在各種晦澀的書籍中無法自拔!
卻沒有發現,宮門重要的權利全都沒有在他的手中,也是因為宮尚角沒有輕舉妄動的原因麻痺了宮喚羽的認知,而另一邊,長老又用無量流火吊住了宮喚羽的注意力。
因此也沒有發現,云為衫在羽宮神出鬼沒了起來,過了一個月,云為衫終於知道了後山的秘密。
上官淺才剛剛將這個月的解藥拿出來,聽到云為衫的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