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稚:" 抱緊了哈!"
容稚使勁的拉了拉繩子,才認真的對背上的人說道,男孩小聲的應了一聲,死死的抱緊了這個十分纖細的小姑娘。
他顫了顫睫毛,因為發燒頭有些暈眩,就在這股暈眩中,他看著這個單薄的小姑娘,揹著自己一步一步的爬出了井口,此刻天光已經大亮,遠遠的便聽到有人來了。
容稚:" 定然是官差來了,我們得趕緊走!"
容稚嚴肅的說道,翻身帶著人從她來處跑走了,男孩被她揹著看著她翻身上了牆,帶著他逃離了這個他一直想要逃卻逃不出去的地方。
風拂過他打溼的衣衫,帶起陣陣的冷意,但是他的心中卻十分的暢快,彷彿將所有的一切,拋在了那場大火中,然後迎來了新生。
容稚在徉州耽擱了一段時間,因為那個還不知道叫什麼的發燒了。
大夫摸著鬍子仔細的診脈,半晌才搖搖頭嘆息一聲
容稚:" 如何了?"
大夫:" 氣血虧空,受了驚嚇又受了風寒,得好好將養著!"
容稚聽了忍不住擰眉,低頭看著那個憔悴的孩子,他今年應該才十二歲,還很稚嫩,從他的身上卻能看出來被生活打磨的痕跡。
容稚:" 請開藥吧,錢不是問題。"
容稚輕聲說道,大夫聽了應了下來,等大夫走了,容稚才去煎藥,等藥煎好了容稚端著藥進去,便看到警惕的打量著周圍的人。
容稚:" 你醒了!"
看到容稚,他不著痕跡的鬆了一口氣,卻又在下一刻屏住呼吸。
看著容稚直接走過來,伸手貼在他的額頭上,讓他十分不自在。
容稚收回手,從腰間取出玉瓶,往藥裡面加了一點靈露,才將藥端給他,他的眼神頓時狐疑了起來。
容稚:" 毒藥,毒死你!"
容稚笑眯眯的說道,誰知道他聽了卻笑了起來,伸手端過藥一飲而盡。
見他喝了藥,容稚才鬆了一口氣
容稚:" 你叫什麼名字?"
容稚撐著臉問道,男孩頓了一下才慢吞吞的說道:‘我叫來福。’
容稚的手一頓,轉頭看向他,來福的眼中帶著冷意
來福:" 很土的名字是不是?"
容稚:" 不,這是一個很好的名字!"
容稚搖了搖頭,目光溫柔的看著來福,這個名字包含了為他取名的人最質樸的願望。
來福卻嗤笑了一聲冷冷的說道
來福:" 很好的名字?很好的狗名字嗎?"
容稚:" 福氣自來不好嗎?"
來福:" 什麼福氣?被人丟掉的福氣嗎?"
來福惡聲惡氣的說道,容稚頓時沉默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