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帕爾罕抬腳走上臺階,身上的鈴鐺輕聲作響,如同世上最動聽的配樂,舒爾布快步上前拉住伊帕爾罕,見她的眼神直直的落在自己的身上,舒爾布才心中一冷,連忙收回了手
舒爾布說:" 伊帕爾罕,看在我是你親生父親的份上,幫父親一回吧,若是你三位哥哥相互內鬥,最終還是霍蘭部的損失!"
舒爾布語重心長的說道,伊帕爾罕睫毛輕輕顫抖了一下才抬眼看向舒爾布問道
伊帕爾罕說:" 霍蘭部和我有什麼關係?"
舒爾布頓時心中一驚不敢置信的抬頭看向伊帕爾罕,卻只看到了伊帕爾罕眼中的冰冷,他瞬間渾身一涼
舒爾布說:" 伊帕爾罕?"
他不敢置信的叫了一聲她的名字,伊帕爾罕微微勾起嘴角
伊帕爾罕說:" 霍蘭部的人和我有什麼關係?為了霍蘭部著想?臺吉大人,您不會以為我還要感謝霍蘭部的子民,或者您吧?"
最後一句話說完,她的臉色徹底的冷了下去,舒爾布捂著胸口倒退了幾步不敢置信的指著她
舒爾布說:" 我是對不起你,或許很多人對不起你,可是霍蘭部的子民是無辜的!"
伊帕爾罕說:" 無辜?是啊,很無辜,但是也不是我害的啊!"
伊帕爾罕歪著頭笑了一下,彷彿在說今天的天氣真好
伊帕爾罕說:" 我什麼都沒做,霍蘭部落到如今的下場,不是你們自找的嗎?權利,金錢,地位,利益,你們在意的東西全是這些,如今落得這樣的下場,也是咎,由,自,取!"
伊帕爾罕輕柔的說道,如同山間潺潺的溪流一般悅耳,卻讓舒爾布的心徹底的沉了下來。
他老了這幾年的權利更迭更是讓他力不從心,他的兒子也已經長成了他壓不住他們了,如今三個兒子的勢力相當,如果真的要爭的話絕對是兩敗俱傷,如果有人能插手的話便能避免這樣的事情發生,而唯一有這個影響的只有這幾年在子民中話語權變重的聖女伊帕爾罕。
可是這一刻他卻從她的眼神中看到了惡意,這個所有人都稱之為聖女臨凡的少女,對他們霍蘭部抱有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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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爾布往後退了幾步,整個人都頹廢了下來,彷彿是老了好幾歲一般。
舒爾布說:" 伊帕爾罕,我知道你小時候我和你母親是對不起你,可是部落子民是無辜的,如今那些子民那般愛戴你,你難道不能看在子民的份上幫一幫我嗎?"
舒爾布語重心長的問道,伊帕爾罕的眼中閃過譏諷,她輕盈的轉身,身上的鈴鐺作響
伊帕爾罕說:" 所謂的愛戴是指將我當成安撫貴族的工具嗎?"
伊帕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