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娟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下,心中閃過一個念頭,面上卻笑著說
寶娟說:" 太醫院診斷過了,確實是嚇病了,這活人和死人可不一樣。"
安陵容說:" 也對,後宮中生病是要太醫診治的,哪能這般容易撒謊,那估計是她真的膽子小了。"
安陵容毫不在意的將磨好了的花粉裝進盒子裡,寶娟也微微一笑,過了一會兒她找了一個藉口離開了延禧宮,安陵容笑眯眯地將香料放進香囊中,她就算覺得祈願人最後落得那樣的下場大多是自找的,卻也不妨礙她不喜歡甄嬛,得天獨厚的人總是會被人嫉妒的不是麼?
皇后正因為夏常在和福子的事可以抓到華妃的把柄而高興,雖然她知道皇上不可能因為這一次兩次的就懲罰華妃,但是她可以等啊,她還有一張王牌在手呢,不過想到那個菀常在,她有些恨她不中用,現在只能抬起沈眉莊和華妃打擂臺。
突然剪秋進來在皇后耳邊說了幾句話,她有些詫異地看向剪秋
宜修說:" 你是說菀常在是在裝病的?"
剪秋說:" 很有可能,奴婢也是在被提醒了才想起來,給菀常在看病的只有一個太醫,如果她收買了太醫,裝病就容易多了。"
宜修有些新奇的挑挑眉,她哼笑一聲看向剪秋
宜修說:" 你去查一下那個溫太醫,要真是如此,這個菀常在,我們可就要注意了。"
剪秋說:" 是!"
宜修說:" 對了,是誰提醒你的?"
剪秋說:" 延禧宮的寶娟,她說是安答應隨口提起的!"
宜修說:" 安答應,我記得她好像一直很安分?"
聽到自家娘娘的話,剪秋笑了起來輕聲道
剪秋說:" 何止是安分,進宮這麼久了,一點想要爭寵的意思都沒有,整天就只知道擺花弄草,或者在宮裡做做刺繡,連去御花園都選著大早上或者中午御花園沒人的時候去。"
宜修說:" 讓寶娟注意著,這個安答應看起來有幾分聰慧,要是一直這麼安分,我也能提拔一二。"
剪秋笑著點點頭,安答應身份低,對皇后造成不了什麼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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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幾日,剪秋便悄聲在宜修身邊說了幾句,宜修喝了一口茶慢條斯理地放下茶杯
宜修說:" 很好,皇上的眼光果然是好啊!"
剪秋說:" 娘娘,不如我們拆穿了她!"
宜修說:" 拆穿她做什麼,就是要這樣才好,受過了挫折,才會記得恩典。"
宜修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剪秋,剪秋明瞭的點點頭,皇后想要甄嬛為她辦事,自然是雪中送炭的情意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