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晁說:" 不要點燈,萬一被他們發現了怎麼辦?"
溫逐流面無表情的開啟拿上來的袋子取出裡面的藥
溫逐流說:" 難道不點燈,他們就發現不了嗎?"
屋頂上的兩人疑惑的對視了一眼,不知道溫晁和溫逐流在躲避誰,這般的狼狽
溫晁說:" 我們跑了這麼遠……又跑了這麼久,他們應該是發現不了吧?"
溫逐流說:" 也許吧!"
溫逐流漠然的說道,卻見溫晁突然激動了起來
溫晁說:" 什麼叫也許啊,沒跑掉你趕緊帶我跑啊!"
溫逐流握住他的手冷冷的說道
溫逐流說:" 別動,你需要上藥,不然你會死的!"
溫晁不敢再動,溫逐流將包裹他的斗篷掀開,樓頂上的兩人驚訝地發現溫晁已經面目全非,頭上的頭髮只剩下幾縷,臉上手上都是傷痕,沒有一點好的地方,整個人猙獰而醜陋,完全不是之前那張囂張跋扈的英俊的有些油膩的面孔!
突然窗戶被風吹開,溫晁猶如驚弓之鳥一般跳了起來
溫晁說:" 笛子,笛子,是不是笛子,我又聽到了!還有笑聲,是他們來了,是他們來了。"
溫逐流看著窗戶,正準備說話,突然凝視著樓梯的方向,而樓上的兩人也聽到了,驛站的樓梯方向傳來的腳步聲,有一個人,正在一步一步的踩著臺階,走上樓來。
溫晁突然就停下了激動的神情,整個人將自己緊緊的包裹住,縮排了角落裡,掩耳盜鈴一般的不敢看也不敢聽。
溫逐流站起來,聽著那腳步聲不緊不慢的走上樓來,樓頂的藍忘機與江澄雙雙把手放在了劍柄之上,溫逐流緊繃著神情看著門突然被大力的開啟,一個一身黑衣身形修長的男子握著一隻黑色的笛子,笑吟吟的出現在門口,樓頂上的兩人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眼睛。
魏無羨和顏悅色地看著溫逐流和縮成一團的溫晁,笑彎了眼睛,藍忘機這時才發現整個客棧的陰氣開始瀰漫,鬼氣更重了。他神色凝重地看著屋裡對峙的兩人。緊緊的握住手中的劍,只是在屋頂的兩人沒有發現,就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屋頂角落,坐著一個一身紅色斗篷的少女,正饒有興致的看著他們,而就在他們背後,幾個小紙人正在悄咪咪地靠近他們。
魏無羨冷冷的看著溫逐流,見他擋在自己面前
魏無羨說:" 你還真以為,你能在我的手底下保住他這條狗命?"
溫逐流說:" 拼死一試。"
魏無羨說:" 好一條忠心耿耿的走狗啊!"
溫逐流說:" 知遇之恩不能不報。"
魏無羨冷笑一聲,他的語調神情陡然變得陰鷙起來厲聲道
魏無羨說:" 知遇之恩?憑什麼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