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館長瞪眼看向楊波，“不在？我沒有讀過書，你可不要騙我！”楊波看向常館長，感受著他有些生硬的玩笑話，只好道：“被我放在金陵了，你就算是再催我，都沒有用！”常館長看著楊波，見到他目光真誠，不像是撒謊的樣子，不禁皺眉，“你知道嗎？老曹還沒有走。”“沒走？他不是說要去盧浮宮考察的嗎？”楊波問道。常館長搖頭，他拿出手機，“是啊，他是要明天出發的，但是我覺得聽到這樣重要的訊息，他肯定就不會去了。”楊波不禁瞪大了眼睛，很顯然，常館長和曹元德有串通的情況，如果不是這樣，常館長怎麼可能知道的這麼清楚，甚至很有可能，曹元德壓根就沒有出去的打算。不過，楊波也沒有打算計較這些，他朝著常館長看了看，又是朝著他身後指了指，“我家老爺子今天也在，我待會兒要陪他去吃飯，有事咱們晚上再說！”常館長點了點頭，“好，咱們晚上再說！”常館長知道楊波的身份背景，更知道這位老爺子的恐怖，他沒有想到崔老爺子也來到了這裡，如果被校長知道的話，恐怕也親自出來迎接了。儘管如此，常館長還是朝著崔老爺子那裡走了過去，“老爺子，恭喜您，有一個好孫子！”崔老爺子忍不住笑了起來，“常教授，你過譽了，小波如今能夠有了丁點的成就，全靠大家的幫助和扶持。”常館長搖頭，“他本身天賦不凡，我們這些老前輩們，可都是要跟他學習討教的。”說話間，常館長見到了崔世源，他的級別和崔世源差不多，但是平時撥款還是要依靠部裡，所以他不免熱情地朝著崔世源打了招呼。崔世源也跟著客套了一番，可是面上帶著的驕傲神色，卻是無法掩飾的。因為崔老爺子和崔世源都在這裡，常館長也不好太過耽擱時間，聊了幾句，他朝著楊波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便是告辭離開了。崔老爺子朝著楊波看過去，“現在真是出息了，今天算是一件大喜事！”楊波看向老爺子，笑了笑，“爺爺，今天我請客，咱們一起去吃飯？”老爺子平日是不會出去吃飯的，今天卻是高興，點頭道：“好！”崔世源跟在老爺子身後，“我今天還有些事情……”“能有什麼事情？一起去吃一頓飯，也用不了太長時間。”老爺子道。崔世源頓時不說話了，他點了點頭，“那好。”儘管楊波並不覺得這是什麼大事，但是他能夠看得出，所有人都是非常重視的，老爺子趕到現場，就是最大的明證。一餐飯吃了三個多小時，崔世源在過了兩點便是離開了，楊波想要去送一送老爺子，卻是被他拒絕了，只好由崔一平送回去。回到家中，楊波還沒有進屋子裡，就聽到了曹元德的催促聲，“我們都在這裡等兩三個小時了，你這待客之道有問題啊！”“不請自來，又算什麼？”楊波毫不客氣地反駁道。曹元德被噎住了，他瞪眼看向楊波，“快把哥窯瓷器拿出來！”楊波有些無奈，他朝著旁邊的常館長看了一眼，“我可是和常館長說得很清楚，哥窯瓷器的確是不在帝京，被我放在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