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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良金瞪了瞪眼，滿臉驚駭之色，“三…三千萬，羅老闆，您可千萬不要開玩笑啊！”
“對，就是三千萬，這是賠償拍賣行的榮譽損失！”羅耀華道。
劉良金愣了愣，轉身朝著楊波道：“楊老闆，我認得你，我是集雅軒劉良玉的弟弟，求您放過我吧！”
楊波站起身來，“哦，這時候想起來認識我了，之前怎麼不說？”
劉良金尷尬一笑，“楊老闆，不要開玩笑了，給我鬆綁吧！”
楊波搖頭，他盯著劉良金，“這件事情是誰指使你的做的？”
楊波很確定，這件事情必然是有人指使，劉良金是撈偏門的，即便是拍賣行收到了贗品，也不會多花一分錢，再加上後面又指使別人摔碎贗品，這樣的做法，對於劉良金來講，並沒有什麼好處！
所以，他斷定，這件事必然有人在後面指使！
劉良金被捆綁著，趴在地上，埋首在地上，沒有開口。
好一會兒，劉良玉抬頭看向楊波，“我如果說出了幕後指使者，你能不能放過我！”
“至少這個幕後指使的人，需要得到我們的確認！”楊波道。
劉良金顯然有些猶豫，他盯著楊波，“我是劉良玉的弟弟，儘管我很確信，不說出來，你們也不會做出什麼威脅我的事情來。”
楊波笑笑沒有說話，雖說看著劉良玉的面子上，眾人不會做什麼傷害對方的性命，但是用刑折磨一下，他們是絕對不會介意的！
劉良金見到楊波與羅耀華都是冷笑沒有說話，頓時改口道：“我還是決定要說出來！”
“是李陵，他找到我，讓我這樣做的！”劉良金道。
楊波有些驚訝，厲聲道：“他現在在哪？又開出什麼條件？”
羅耀華並不知道李陵是誰，但是他看到楊波面色都變了，心中也是驚訝。
“二十萬，讓我放幾件贗品進去！我和他只是單線聯絡，每次都是他提前給我打電話，所以我也不知道他在哪裡！”劉良金道。
“李陵是誰？”羅耀華看向楊波。
楊波略微頓了頓，“你可能已經不太記得了，但是你應該還能記得博古堂的賈懷仁賈老闆吧？”
羅耀華點頭，他還是有些印象的，“不是已經被抓進去了嗎？”
“賈懷仁是李陵的舅舅，當初李陵在博古堂當學徒，和我關係很好，只是後來博古堂賈懷仁被抓，店面被我盤了下來，李陵就消失不見了，沒想到他這時候會出現！”楊波道。
羅耀華點頭，“原來如此，如果是這樣說的話，咱們兩個和李陵都還是有些仇怨的，畢竟賈懷仁也是因為我們而入獄。”
楊波搖頭，“這件事怪不得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