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間諜工作是最保密的工作，很多時候除了上下線兩個人，其他同單位的人，包括家裡人都不知道，所以要想從外圍調查非常之難。”
楊志點了點頭，其實他明白，這個女安全人員肯定也利用了貴國在這邊的情報網路，暗中查過周館長，肯定也是查不到什麼。
於是他只好說道：“這樣看來，我們就明天回去吧，回去之後再從周館長身上下功夫，多用心理攻勢，看能不能打破他的防線。”
“對，你還可以從他的收入方面下手，看一下他有沒有一些不明來歷的收入，那很有可能就是他做間諜人員的報酬。當然了，以他們這種聰明，肯定不可能直接打到自己的賬戶上，所以要擴大調查，所有他身邊的人都要調查清楚，這樣才有可能慢慢的查到他和這邊的情報機關的聯絡上面來。”女安全人員提出了建議。
“好的好，就這樣辦吧，既然沒什麼成果啊，待會吃了飯，大家四處逛一逛吧，然後明天就回去！”楊志做出了決定。
吃過晚飯之後，楊如柳就說道：“吳凡，我們就去逛一下m國的夜市吧，第一次在這裡過夜，要好好的瞭解一下這裡的風土人情。老爸，你一起去吧？”
楊志卻擺了擺手道：“我就不和你們去了，你們年輕人一起，我自己逛自己的。”
他一方面確實不喜歡跟年輕人在一起，因為年輕人喜歡的東西和他不一樣。
另一方面他也知道自己的女兒是非常喜歡和吳凡在一起的。雖然兩個人已經不可能再成為夫妻了，但是隻要女兒能覺得快樂，又不違反法律法規和道德的，那何嘗不可呢。能讓自己的女兒高興也是一個做父親的責任吧。
吳凡和楊如柳隨即就走出了酒店，來到了大街上。
“哇，看來m國的夜生活還是挺豐富的，現在都快晚上八九點鐘了，大街上還那麼多的人！”楊如柳非常感慨地看著路邊的人說道。
“對呀，我們就多逛一下吧，感受一下這異國風情，畢竟我這次還是第一次出國呢。”吳凡無法也是兩眼閃著興奮的光芒。
“好，反正明天就回去了，今天晚上就好好地放鬆放鬆吧，我陪你過一個不一樣的夜晚！”楊如柳主動挽著吳凡的胳膊笑道。
“是啊，柳姐，人的一生中是有很多機會要珍惜，比如今天或許就是我們在異國他鄉的唯一的一個晚上，以後也不一定有機會呢，所以還是好好的把握機會，對了，我看那邊一個酒吧，我們去喝兩杯吧，反正今天中午你們都沒喝。”
“好，正合我意，走吧，走吧！”楊如柳非常激動地說道，拉著吳凡就朝那個酒吧走去。
在異國他鄉能和吳凡一起喝酒，而且可能以後也不會有這樣的機會，這當然要好好珍惜啊。
在若干年後，回憶起今晚，也會覺得非常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