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客氣呀，替我謝謝他們，我中午有事，來不了，這樣吧，你們兩個去就是了！”吳凡笑了笑。
“那好吧，我跟他們說清楚就是了！”苗翠花自然不會勉強吳凡。
吳凡掛了電話後，就朝公司走去。
“咦，柳姐，你怎麼上來了？”剛走到那邊，卻看見楊如柳正一臉沮喪在和楊令業說話，吳凡有一些意外地問道。
因為他知道，昨天那個周運發兩把菜刀致油頭粉面四家三十來人死傷並且逃脫後，全城的治安力量都在搜捕他，楊如柳整夜都在帶隊搜捕。
所以她應該是沒有時間上來看她爺爺的。
“哎！”楊如柳一聲長嘆，揉了揉眼睛說道，“昨天開始追捕，到現在已經二十來個小時了，都沒有合過眼，加上爬山涉水的太累，受不了，很多同志的身體出現了狀況，我也暈過去一次，醫生建議我休息幾個小時再戰，我想著還是桃源家裡舒服，所以就上來了，準備回去睡幾個小時，剛經過這裡，想著求助一下我爺爺，所以把他從學校叫了出來！”
“吳凡！”這時，楊令業說道，“不管周運發以前被欺負得多厲害，不管那些人多麼霸道，但是周運發殺人就是不應該，雖然我都有一些同情他這麼多年被人欺凌，卻一直沒有得到解決，但是殺了人，就是要承擔責任，警方不把他抓捕歸案，也沒辦法給百姓一個交待呀，所以，你看一下，替柳柳想一個辦法吧，我是沒轍，我先回去上課去，待會我有一節美術課！”
“好，爺爺，你去上課吧，我陪著柳姐回去！”
很快，吳凡就陪著楊如柳往家裡走去。
在路上，楊如柳非常直接地說道：“吳凡，按說周運發的事情，確實是老實人被逼到走投無路時的大爆發，一個善良的人，在到了絕路上時，往往會做出驚天動地的事情。其實我也有一些同情他，但是命案發生了，我們的職責就是將嫌犯捉拿歸案，然後看法律對他怎麼處置。”
“我相信，同情他的人很多，而且有不少的人認為油頭粉面四家人才是真正的罪該萬死，覺得周運發是替天行道。如果是以前，肯定有不少的人會暗中幫助他，我們要抓住他會非常難，但是我們現在有了偵察飛船，任何人都無處逃身，卻還是找不到他的蹤影！”
“所以，吳凡，說句實話，我們已經懷疑飛船能受控制，就是可以由生產者暗中控制，可以決定哪些人根本掃描不到。所以我上到這裡來，一是為了安靜的休息，二是想和尼家姐妹見面，私下詳談，會不會是她們因為同情周運發，而有意控制了偵察飛船！”
楊如柳說完之後，略有一些不安地看著吳凡，“我這樣懷疑她們，你不會生氣吧？”
“不可能吧？”吳凡沉思道，“昨天楊叔叔就跟我說了這個問題，我回來就找了尼家姐妹，大姐和二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