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控制,而且強迫對方發下誓言,是要消耗靈識之力的,所以一般來說只有元嬰期強者才願意,也才有能力下這等禁制。
難道這支小小的隊伍之中有元嬰期前輩?
他的心中有些緊張起來,元嬰期強者在血秦帝國之中絕對是最為頂尖的那一類存在,別說像這樣跟著一支實力並不算太強悍的戰衛隊伍四處亂跑,就算是真正的坐鎮某個城池也是極為不可思議的事情。
所以當呂智浩出現在他面前的時候,他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心中的疑惑反而越發的濃厚起來。
雖說誓言的物件是一個築基後期修士,但是依然讓這名曾經的黃巾長有些不爽。心魔之誓這等手段一旦施展,就意味著自己的小命捏在對方手上,稍有不從,輕則修為大降難有寸進,重則神魂俱滅,不得超生。
所以就算是太平道這般強勢的仙門大派,也要顧忌影響,不會讓加入的散修發下這種奴隸一般的誓言。
不過他也知道自己的處境,心中就算是再想不通,也知道形勢比人強。如今手底下的這五百多人都沒有了之前的鬥志,就算想要鬧出點事端來也不可能。
做了別人的俘虜,現在便只能夠老老實實的聽從安排,連這點覺悟都沒有,根本不可能在這亂世之中生存下去。
讓人發下心魔之誓,再用靈識給對方下禁制,對呂智浩來說並不算太過困難的事情,大約花費了兩個小時的時間,他便已經把這個工作完成了。
這下子,便有了五百多人的身家性命都捏在了他的手裡。
不過連續向五百人佈下禁制,還是讓他的靈識有些吃不消,整個人看上去有幾分疲憊。
“我們損失了多少人?”呂智浩向一直跟隨自己的那支小隊的小隊長問道。
“五十七個,其中有四十三人都是煉氣期。”那名小隊長心情有些不太好,雖然取得了勝利,而且還收編了五百多人,但是大家都是從徐州出來的人,就這麼陰陽兩隔,讓他有些不適應。
呂智浩點了點頭,他能夠理解這個小隊長的心情。
接著他向站在一邊的那名黃巾長招了招手,讓對方過來,問道:“你叫什麼來著?你們的營地在哪裡?裡面有多少靈晶石和丹藥?”
這名黃巾長差點直接暈了過去,居然有人在接受心魔之誓後不記得發誓之人的名字,也不知道自己剛才的誓言和禁制是不是真的有用。
想到這裡,他便感受到識海之中那股若有若無的聯絡,雖然不太明晰,但是他總有一種感覺,只要自己稍有異動,這股聯絡的另外一頭,便會出現足以將他毀滅的力量。
這種發自靈魂深處的恐懼,讓他恭敬的低下了頭,老老實實的回答道:“屬下叫管亥,以前乃是一介散修。後來見黃巾勢大,便從了,從了賊。我們是剛剛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