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齊說:“氧濃度調到80%”
“患者心率快133次/分”魏若琳說。李思齊:“打個心電圖,氧飽和度上升了麼?”
“現在92%”林初遠說。
“抽動脈血,做血氣分析。”李思齊說。
經過醫護人員的努力患者的生命體徵逐漸平穩下來,林初遠這才準備去與家屬談話。
“阿遠......”林初遠被這個熟悉的,卻又久違的聲音叫住。眼前的這個人卻和印象中的樣子相去甚遠。那個曾經在舞臺彈著吉他唱著歌上光芒四射的人,渾身上下散發著叛逆和不羈的人。此時此刻卻和所有普通患者家屬無異。劉逸山穿著一件普通的夾克,耳朵上的耳釘也取下來了,頭髮理的短短的,臉上盡是疲憊的顏色。
“你在這家醫院工作啊,那個呼吸衰竭的患者是我的父親,我以為......你還記得。”劉逸山有些愧疚的說。
記得啊,怎麼可能忘記那個曾經極度厭惡自己的長輩。因為是患者,並沒有了往日的威嚴,剛才又忙著處理患者的病情,林初遠沒有認出了。“這位家屬,請您仔細閱讀需要準備的物品和注意事項並在這裡簽字。”林初遠把風險告知書遞給他,示意他簽字。就像平時對所有家屬那樣對他,時過境遷,恩怨了斷,除了工作他的確沒有什麼其他的話好說的。
“阿遠......我父親雖然以前有刁難過你,但是他現在生病了,過去的事情,你多包涵......”劉逸山似乎很擔心林初遠還耿耿於懷往日的舊事。
“這位先生,感謝您選擇了我們醫院重症醫學科進行治療,請您信任我們的醫護人員,照護患者是我們的職責和使命。如果您不放心由我照顧您的父親,你可以申請更換責任護士。”林初遠說。
“不是的,放心的。”劉逸山慌忙解釋。
“請你簽字,探視時間是下午15:30—16:00,請您留下電話號碼,以便於我們與您聯絡......”他微笑說著這些與所有家屬談話的必要內容。
“那我父親的情況怎麼樣?”劉逸山問道。
“具體的病情會由您的主管醫生李思齊醫生為您解答,您稍等。”林初遠說完就走出了談話間。
病房裡劉伯伯已經清醒了,魏若琳說:“啊伯,你叫什麼名字?”
“劉..堅..”劉爸爸勉強的吐出兩個字。
“您感覺好些了麼?”林初遠問他
“怎麼?是你......”劉爸爸認出了林初遠,怒目圓睜,有些呼吸不平穩。
林初遠說:“您休息吧!這是您的責任護士魏若琳。您叫他小魏就可以。我不打擾您休息了。”醒過來了,認出自己了。
魏若琳問:“哎,這不是你的病人麼?”
林初遠小聲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