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也沒做成。
如果這東西真的能增加永續性……
梅霖咬緊了牙。
朝風區那麼繁華的地帶,寸土寸金,哪裡有那麼大的空地給他們修一個遊樂園?再說了,他只是住的偏,又不是真的與世隔絕,一個月他還是會和梅鳶一起去幾次朝風區的,逛逛商場,看看衣服,再吃點東西。如果真的有地方在施工,他能看不見?遊樂園開業這麼大的事,他能收不到傳單?
結合梅鳶的夢,梅霖不難猜出,邱丘的突然造訪是想做什麼。
男生中間,經常會聊起那種事。他雖然對此沒有興趣,但有時也不可避免的會聽上一耳朵。邱丘的天賦異稟是出了名的,他的異性緣又好,甚至在討論床技時,他都是指點江山的那一個。所以班裡的男生中一直暗暗有個賭局,賭追求邱丘的女孩兒裡,有多少是被他的臉迷惑,又有多少是臣服在他的胯下。
梅霖閉上眼睛。
他一定不能輸。
他深吸一口氣,用顫抖的手捏開馬眼。
矽膠棒進入尿道的感覺痛極了,他差點忍不住叫出來。梅霖連忙拿舌頭頂住了牙齒,把聲音悶在嘴裡。
“呃……嗬啊……”
細棍一點點地向裡推進,他疼得彎了腰,無助地捏緊了兩腿間的床單。
“小妹……嗯……”
他像只蝦一般蜷縮起身體,臉漲得通紅,只有想著梅鳶的臉,他才有勇氣繼續把細棍往裡送。
終於全部放了進去,他疼得渾身顫抖,沒有梅鳶在身邊陪著,這疼痛竟然這麼難忍。
他握住癱軟的肉棒,生澀地安慰著因疼痛而不斷抽搐的分身。羞恥感壓得他抬不起頭,但他無法從妹妹的床上起身,只有感受著她的氣息,他才能稍微舒服一點。
牛仔褲和內褲都被褪到膝蓋,露出裡面白皙的大腿,和圓潤的屁股。一向被熨得妥帖的白襯衫起了不少褶皺,連精心梳理過的短髮都被弄得亂糟糟的。梅霖痛苦地閉上眼,背德感令他無比煎熬,可他還是想著妹妹的臉,回憶著妹妹的手法,讓疲軟的肉棒一點點硬了起來。
“梅鳶……哈……我的鳶兒……”
那團堵在心口的鬱氣,終於還是被他吐了出來。
“別和他走……小妹……別讓他碰你……”
“我們怎麼去?”
梅鳶晃著手裡的門票。
“我開了車來。”
邱丘晃著手裡的鑰匙圈。
梅鳶看了他一眼,“你自己開車來的?從京城來淮蘇?”
邱丘點了點頭。
“怎麼啦?不相信你哥我的車技?”
他為她開啟副駕駛室的門,倚在門上笑吟吟地看著她。
“怎麼會?我只是在想,那麼遠的距離,又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