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騙你,這藥性紓解過就能散去,我不敢騙你們的。”如燕道。
她顯然也被於景渡的舉動嚇壞了,眼看就要哭了。
於景渡顧不上跟她扯皮,一個手刀將人砍暈,然後拖到了一旁的矮榻上。
隨後他快步走到桌邊,伸手摸了摸容灼的額頭。
“唔……”容灼抬頭,眼底已經染上了一層水霧,呼吸也帶著幾分灼熱。
於景渡心頭一悸,強行壓下那抹情緒,“難受嗎?”
“為什麼你沒事?”容灼問他。
“我從前中過毒,用過很多藥,尋常的藥對我沒什麼作用。”於景渡說著抬手又想摸摸他的額頭,但猶豫了一瞬還是收了回去。
他知道,容灼如今這狀況,任何的碰觸都會是極大的煎熬和誘惑。
而且不知是不是容灼的體質問題,這類藥對少年的影響似乎比尋常人都要大。
他們第一次見面時就是這樣,這一次還是。
按理說這種藥一般都是助興,藥力不至於大成這樣。
但落在容灼身上,效果則極其明顯。
“別怕,我帶你回去。”於景渡道。
“不行,我腿都軟了,走不動的……”容灼眼睛泛著紅意,斷斷續續道:“而且我們一走,這幾日就白費了……”
他說著轉頭看向房間另一側的屏風,“你幫我搬一張椅子……我去那後頭解決一下。”
於景渡略一思忖,只能照辦。
容灼如今這樣子,壓根就等不了。
況且他要如何帶著這樣的容灼在眾目睽睽之下離開?
難道讓外頭的人都看到容灼這副樣子?
於景渡越想越氣,一邊心疼容灼,一邊忍不住懊惱。
“她不會醒吧?”容灼坐在屏風後的椅子上,有氣無力地朝於景渡問道。
於景渡聞言走到如燕身邊,伸手在她後頸又捏了一下,“放心,她這次能睡小半個時辰。”
“你能不能……”
“我不能出去。”於景渡打斷他道,“我不能讓你一個人待著。”
容灼委屈巴巴地看著他,原本白皙的臉上這會兒染著紅意,那紅意自臉頰至脖頸,一直蔓延到了領口。想來也知道他衣服下的身體,如今多半也透著不正常的潮紅。
於景渡幾乎不敢多看他一眼,忙轉身走到了屏風外頭。
那蠟燭的香味明明對他沒有影響,但此刻他卻覺得口乾舌燥,渾身像是要著火似的。
屏風後的窸窣聲不斷傳來,這一幕與數月前他們初見時那一幕巧妙地融合到了一起,令於景渡一時有些分不清這是真實還是幻覺。
直到半晌後,他耳邊響起了容灼帶著點哭腔的嘆息。
於景渡心中猛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