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野海里沉沉睡了過去,再次醒來,他已經躺在了那個代號為貝爾摩德的組織成員家裡。
他對自己已經離開了實驗室的事情並不感到驚訝,就像他所承諾過boss的那樣,作為交換,他必須捨棄宮野海里的身份,從今往後只作為一個普通的組織底層成員活著,直到將生命奉獻給那位先生為止。
在和貝爾摩德相處了幾天之後,宮野海里發現這位女性成員雖然看起來冷冰冰的樣子,實際上並不算特別難相處,她對待一個病弱的孩子並沒有太過苛刻,雖然交流很少,但卻會按時給他帶來飯菜和藥品。
病好的那天,宮野海里第一次走出了屋子,彼時貝爾摩德正躺在陽臺上的吊椅裡,他問:“我是不是要回實驗室了?接下來是莎朗你繼續負責我麼?”
“是我。”貝爾摩德聲音懶散,“但是你不需要回實驗室了。”
宮野海里愣了愣:“……哎?”
“boss需要你跟著行動組的人活動幾天,我會安排行動組的人帶著你一起做任務。”貝爾摩德低頭打量了一下男孩的神色,“不過不用擔心,不會分配給你做太難的事情。”
宮野海里點了點頭表示瞭解,很快,他就見到了貝爾摩德口中那個會帶著他一起做人物的組織成員。
他們見面的地點是在銀座附近,宮野海里根據貝爾摩德所給的車牌號找到了那輛黑色的本田車,他開啟副駕駛座,第一次與名為伊勢谷正清的男人見了面。
他看上去已經並不年輕,鴨舌帽下的黑髮間摻雜著幾縷顯眼的白髮,寬大的茶色墨鏡也沒能遮住他臉上的皺紋。
“初次見面,海里。”
伊勢谷正清看見了宮野海里,只是略微皺了一下眉,隨即溫和地露出了笑臉。
“我的代號是格蘭威特,平時你也可以叫我伊勢谷。”
……格蘭威特?
宮野海里的年紀還沒有到可以接觸酒的時候,透過貝爾摩德的介紹,他隱約瞭解似乎組織裡的人都是以酒名為代號,但至於格蘭威特究竟是什麼種類的酒,他完全不明白。
對他而言,代號不過是賦予了像伊勢谷正清這樣的人在組織裡更多的特權,除此之外,似乎和另一個名字並沒有什麼區別。
宮野海里盯著對方的笑容怔了怔,隨即側過頭看向窗外:“任務……需要我做些什麼?”
“先暫時不說這個。”伊勢谷正清笑了笑,“貝爾摩德她比較忙,所以這段時間你都要和我住在一起了,我租的房子距離市區比較遠,所以需要經常買一些日用品回去屯著,海里,你願意和我一起去一趟超市嗎?”
“……超市?”
宮野海里沉默了須臾,點了點頭。
“好啊,去吧。”
從未出過門的少年人一路上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