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生還是飛了出去,不過關鍵時刻魚小溪收了至少一半的力道。
此時,付生蜷縮在角落裡,明顯是害怕了。
魚小溪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眼神中滿是輕蔑。
我皺眉走上前,看著付生冷聲道:“你要是想要女人,我可以給你燒一個,但是這個不行。”
付生只是睜眼看著我,並沒有說話。
“我問你,褚元輝的墳是不是你動的?”
提到這個,付生忽然抬起頭陰惻惻的看向了我:“你猜!”
我微微蹙眉,掏出了一張陰符,引燃之後一巴掌甩在了付生的臉上:“你猜老子猜不猜!猜你大爺的猜!土都沒入這麼多逼事兒呢?”
“老子問你什麼就說什麼,別給自己找不快活!”
幾巴掌下去,我手都有些酸了。
付生滿臉的怨恨,但是又不敢拿我怎麼樣,別的不說,魚小溪隨便動動手指頭,就足以讓他魂飛魄散了。
“是又怎麼樣?”
付生梗著脖子看著我:“他活該!他五雷轟頂也是活該!”
“小時候那場火裡發生了什麼?”我看著付生面色嚴肅的問道。
提到這個,付生身上的怨氣更甚,但是很快就被魚小溪壓制了下去。
幾十年前,付生跟褚元輝還是好朋友。
付生從小家境貧寒,村子裡沒有幾個人願意跟他玩,褚元輝是個例外。
褚家一直都發展的不錯,是村子裡的地主般的存在。
那時的褚元輝是家裡的小少爺,十分受寵。
付生跟在褚元輝身邊,別人看著褚元輝對他不錯,但在背地裡,褚元輝只把他當狗。
褚元輝讓付生趴在地上當馬騎,對他時不時的拳打腳踢,脫了他的褲子逼著他當眾……
就連他貪玩點燃了麥秸垛,最後也將責任推到了付生的身上,不僅如此,還在火勢正猛的時候推了他一把,使得付生這張臉成了這樣,身上也有不同程度的燒傷。
在床上養了小半年才能下地,對外說的是褚家老爺子心善,讓付生來了褚家。
實際上,不過是出於愧疚罷了。
到了褚家的第一天,老爺子就明確的告訴他,不許將之前的事情說出去,否則就殺了他全家。
小小的付生心裡埋下了仇恨的種子,但是褚元輝卻絲毫沒有要悔改的意思。
對付生的折磨也逐漸提高了層次,經常帶著自己的同學一起欺凌他。
年僅十多歲的付生就被一群半大的孩子給玷汙了,但是他那時候太小了,根本就無法給自己報仇。
直到褚元輝長大離開了村子,付生的噩夢才算是結束了。
只是這些仇恨一直埋在心裡,直到褚元輝去世,他也沒能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