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和二叔兩個人現在為了公司的股份開始聯手合作,我一個人,根本就保不住爺爺的公司,我真的無顏面對爺爺!我還不如死了算了!”
“別哭啊,靜彤,你這一哭,我都不知道怎麼做了,你給我說說怎麼回事。”徐逸手忙腳亂的哄著人。
林靜彤一個勁的撲在徐逸懷裡面哭泣,從頭到尾至始至終沒有說過一句話,抽抽搭搭。
抬手攥緊了徐逸的衣領子,林靜彤濃厚鼻音還帶著哭腔說道:“我可能真的把公司給毀了,我完全贏不了我二叔和大伯。”
徐逸一聽就知道了事情不對勁的地方到底在哪裡。看來是林靜彤的叔伯又開始在暗中搞鬼了。
“徐逸,我真的很差勁嗎?為什麼我總能遇見這樣的事情,我只想好好的掌管家裡面的事情,爺爺這一去之後,叔伯把事情都所有的黑鍋都丟在了我的身上。”
林靜彤的聲音聽其起來疲倦極了,就像是失去了什麼東西一樣,神情落魄的倒在徐逸懷裡。
“怎麼回事?”自從徐逸把東西給拆除之後就再也不清楚裡面發生了什麼事情。
林靜彤安靜的倒在徐逸的懷裡面,嘴唇一張一合,開始娓娓道來。
今早林氏,總裁會議室。
林學農和林爵坐在一邊,林靜彤和律師獨自坐在一邊,會議室的桌子上還擺著檔案遺囑。
檔案外殼上“遺囑”兩個大字印在白紙上面,白紙黑字,賴賬不得。
林學農首先開口說話了:“靜彤啊,你這剛回來,爸爸就離世了,現在爸爸把遺囑都留給你,我絕對不同意!”
聽見這句話,林靜彤冷哼一聲,道:“二叔,你不就是想說我是喪門星,然後打擊我,好獨吞林氏的財產嗎,我現在把東西放在這裡,你有本事你就來拿走看看。”
林靜彤霸氣的將檔案拿起又重重的放下甩在桌子,眉眼間都是平靜。
“這就是你跟長輩說話的態度嗎!去國外幾年學到什麼了,看來你什麼都沒學到,倒是脾氣見長啊!”林學農明顯被氣得不輕。
二人之間的火藥味十足,讓一旁的律師不斷的擦著額頭上的汗滴。
一直沒有說話的林爵,露出一個笑容在打著圓場,說道:“大家都是一家人,何必搞得這麼難堪,以後指不定還要在一起生活。”
聽見這句話,林靜彤冷笑幾聲,將矛頭對準林爵說道:“大伯,你現在出來當什麼好人,你真的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嗎?”
對著這二人的所作所為,林靜彤簡直不要太清楚,她這幾個叔伯簡直就是老鼠藥,壞了她這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