罌粟坐在夜白的身上看著已經接近暴怒當中的徐逸有些不明所以。
徐逸走過去將罌粟從夜白身上拉起來,半蹲下身子揪起夜白的衣領,看著他那張令人噁心的臉,“是不是你把人給我帶過來的?”
面前這張血肉交替和骨頭全部粘合在一起的嘴臉確實令人作嘔,且不說皮和肉已經徹底分離,光是夜白的眼睛就讓人害怕不已。
“是我又怎麼樣,不是我又怎麼樣,東邪,你也配得上這個稱呼!”夜白抬起頭死死的盯著徐逸。
龍嘯似乎是知道了發生什麼事情,扶著身子就要走過去,擔心徐逸控制不好自己的力度把人給弄死就真的沒有辦法當條件了。
“我配不配得上不用你說,你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就夠了,要是讓我發現你是故意引人來的,我就殺了你。”徐逸眼神冷冽。
罌粟拉著徐逸的手,幾個人壓根就沒明白徐逸這麼生氣是因為什麼。
“東邪,你到底是怎麼了?這麼生氣做什麼,夜白一直沒有出去,他一直和我們在一起,你說的人是從那裡出來的?”七酒不理解。
徐逸一把將夜白給甩到地上,明顯是對夜白有不爽的情緒在裡面。
所有人都把視線齊刷刷的看向徐逸,仿若在等待一個解釋一樣。
“莫想知剛才給我打電話說有人綁架了林靜彤,林靜彤對我們來說的重要性是什麼誰都知道。”徐逸看著他們。
聽見林靜彤被綁架的時候,所有人的眼神都變得陰冷起來,尤其是罌粟。
只見罌粟大步走上前去,站在夜白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人,“夜白,不,你到底是誰!”
最後幾個字音咬得很重,再說的同時還朝著夜白腹部狠狠的踢了上去。
鞋尖狠狠的錐上夜白的腹部,尖銳的刺痛感深深的印在了夜白的面部,痛苦以及難受的表情展示的淋漓盡致。
“咳咳……”
夜白翻著眼白捂著腹部跪在地上不停的咳嗽著,像是要把肺裡面的空氣給咳出來一樣。
“我是。”一邊擦掉嘴角的水漬一邊抬眸看著罌粟,“我是夜白,非要說的話,我無名無姓,叫我什麼都可以。”
夜白像是感覺到了什麼一樣,一直緊盯著罌粟沒有移開任何一點視線。
徐逸走過去蹲下身子盯著夜白的眼睛,“真是異想天開啊,別以為我會相信你說的鬼話,你在我的眼裡面就是一個傀儡罷了。”
龍嘯走了過來,直接切入了正題,“東邪,你直接說車子在哪?我派人去給你接回來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