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不管那首詩到底是看錶意還是深意,都不能簡單解讀就完事兒。因為那封信的信紙上沾著血跡,而那血跡又剛好完全遮蓋住了信的落款。以至於眾人根本不知道這封信到底是誰寫的,又是寫給誰的。
是的,這封信同樣沒有開頭,並沒有表明是寫給誰的,只是這麼突兀的是一首詩而已。
甚至於,就連信封上面也是一片空白。
所以眾人根本不知道這封信是要給誰,又是誰寫的。
“好了,先不管這封信的問題了,反正現在也就只能推理出這麼多東西。其他人呢?都搜查到了什麼?”眾人將這封信的來歷猜測了個遍,最後也沒能推理出什麼有用的資訊,胡蔓蔓將信封放下看向其他人問道。
元境澤直接掏出自己在房間裡撿到的那支鋼筆,往桌上一放:“絨絨從床底下撿到的。”
其他人聞言,頓時一臉震驚地看向元境澤,眼神中甚至帶著譴責,意思非常明顯了——你居然奴役這麼可可愛愛的小動物幫你找線索!這也就算了,你居然還讓絨絨鑽床底?!你還是不是人啊!
元境澤……元境澤不想說話了。自閉了。
又不是他讓絨絨鑽床底的,是絨絨自己鑽進去的。
說起來,絨絨剛才鑽了床底身上全都是灰塵跟細菌,晚上不洗澡不行了。
元絨還不知道自己因為鑽了個床底,晚上洗澡又被預定了。要是早知道會這樣,元絨絕對不會去鑽床底,線索怎麼能比不洗澡重要?為了不洗澡他可以一動不動待在床上cos石雕!
眾人的目光讓元境澤感到有被冒犯到,於是一個冰冷地眼神甩過去,眾人頓時回神。
他們果然是飄了!居然都敢指責金主爸爸了!
“咳咳……那什麼……這支筆上面有什麼線索嗎?”南風最先回神,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轉移話題道。
元境澤收回目光,低頭盤著自己手裡的荷蘭豬,語氣冷漠:“不知道。”
“筆可以給我看看嗎?”李輕寒開口問道。
元境澤可有可無地把筆直接扔了過去。
李輕寒接過筆仔細研究起來,她雖然不經常用到筆,但是對於筆直這種跟文字有關的東西一直都很喜歡。她的家裡就收藏了不少的筆,都是些比較復古,具有收藏價值的筆。鋼筆自然也不少。
元境澤把鋼筆拿出來的時候李輕寒就驚訝地一直盯著那支筆,雖然這支筆的材質看山去很是廉價,但這支筆的造型和做工卻不錯。
“這筆……真的是道具?我怎麼覺得這支筆拿出去拍賣都行?”李輕寒看著自己手中的鋼筆說道。
眾人驚訝地看向她。
“真的假的?就這麼一支看上去沒什麼特色的鋼筆?”婭婭不敢置信地問道。
李輕寒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