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驚疑未定的望著遊敗。
——她變成了自己原本的模樣。
遊敗側開神, 手邊開啟傳送門,“你想去哪裡,就能把你傳送到哪裡。”
姑娘張了張嘴巴。
遊敗溫和卻又帶有血腥味的眼神掃過去。
她瞬間後背發涼, 終於意識到了這不是真正溫和有禮的紳士,祂是令人懼怕的異種。
站起身,跌跌撞撞地跑開了。
都沒有去計較傳送門會將她送到哪裡。
後來白灃又給祂送過幾次。
無一例外,遊敗都拒絕了,還獲得一個“整容天使”的稱號。
在一次會議結束。
白灃留下了遊敗,他笑著問:“遊先生喜歡什麼樣的女孩?”
遊敗眼神微眯,“我勸白先生不要再插手這件事。”
白灃:“你也到年紀了,如果有喜歡的,只要你看上了,我幫你去說媒。”
遊敗勾了下唇,望著白灃的視線異常冰冷,會議室的燈泡和花瓶不知受到什麼擠壓兀地破碎,清脆而又刺耳的響聲炸裂開——
“白先生,你應當知道,我只喜歡一個,無可替代。”
“替身只會讓我感到厭煩。”
祂站起身,臨走之前有看了眼白灃。
那眼神表達的是:
不要挑戰底線。
玉石俱焚的局面並不是白灃想看到的,他咬咬牙,到底沒再說什麼。
之後也沒有再給遊敗送過姑娘。
而遊敗,則永遠一副孤獨姿態。
從戰場回到公寓。
不用吃飯,不用睡覺。
在漫長而又昏暗的換一個光陰裡,踽踽獨行。
…
遊棠從記憶中甦醒的時候,天色已經微微燃起光,魚肚白塗抹在遙遠天際,正以勢不可擋的架勢席捲而來。
她翻了個身,望著窗外。
手腕上的數字不知道什麼時候達到了“6”——
不止是因為這一段記憶,感情是一個累積的過程,只不過剛好這個記憶戳到了她,所以達到了“6”。
一個深愛的範疇。
而心中也翻湧著一股名為心疼的情緒。
她錯過了遊敗的十年。
而在這十年中,遊敗獨自成長,一直堅f 守著自己所渴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