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亞瑟像是知道她要說什麼,淡淡出聲:“祂不是我。”
祂鬆開阮軟的下巴,厭惡地揪下手套扔給阮軟,身形挺拔,流淌著矜貴與倨傲的氣質,“阿諾德,帶她回去。”
之後又瞥向阮軟,像是賞賜般,施捨過來一個眼神。
“呆在籠子裡,沒有我的允許,不許再出籠子半步。”
“你不會想知道會受到什麼懲罰的。”
阿諾德從陰影出走了出來,看向正握著手套不知道在想什麼的阮軟,也許是為新生異種的死亡而難過,也許是因為亞瑟的羞辱而感到難堪。
但管他什麼事呢?
阿諾德似笑非笑,語氣滿滿都是幸災樂禍,“走吧,阮小姐。”
最好能受不了的衝亞瑟大喊大叫,為死去的異種鳴冤,或者頂撞主人,或者發脾氣……
但是沒有。
統統都沒有。
平靜的過分,甚至非常安穩地跟在他身後,阿諾德驚訝地回頭看她好幾眼,直到離開遊樂場的廢墟,他才好奇問:“你在想什麼?”
阮軟看了他眼,慢吞吞道:“沒什麼呢。”
阿諾德譏笑說:“阮軟小姐該不會因為那個異種的死而忍辱負重準備殺掉主人吧,哈,你可真是天真……”
“哦,對了。”她打斷阿諾德,與他幸災樂禍的視線對視,遺憾說,“你最渴望的遊戲場,又要推遲營業時間了。”
阮軟見阿諾德臉色僵硬,又刺了他一刀,“只有你一個人在意這個遊戲場。”
“祂根本不在意,不在意遊戲場,更不在意你。”
阿諾德幸災樂禍的眼神慢慢轉向憤怒,猛地將阮軟推進玻璃罩之中,他譏笑:“阮小姐還是先關心一下自己吧,等主人在你身上找到答案後,就是你的死期。”
阮軟踉蹌兩步,還是沒穩住身形,腦袋磕到了桌子。
疼。
特別疼。
視線有點模糊,好像看到了紅色的血液。
很好,從這一刻起。
任務和火種都不重要了。
得讓亞瑟和阿諾德付出點代價。
-
阿諾德把阮軟送回去後,就拐回去尋找亞瑟了。
——阮軟和其他異種私自離開,無異於背叛亞瑟。
說不定可以趁這個機會讓亞瑟殺掉阮軟。
而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