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瑟沉聲嚴肅:“不可以開這種玩笑。”
摟著她腰肢的手漸漸收緊,阮軟感覺要喘不上氣,耳邊傳來異種粘膩低啞的嗓音:“軟軟如果丟下哥哥,哥哥會很難過的。”
祂又恢復到了溫柔音調:
“難過的,殺掉你。”
阮軟:“……”
她默了兩秒,眨眨眼:“那哥哥如果做不到,要答應我一個要求哦。”
這個要求並不過分。
阮瑟答應的很痛快:“好。”
少女笑容燦爛如盛開的桃花,毫不吝嗇地發了張好人卡:“哥哥你真好!”
阮瑟:“……”
坐下吃早餐的時候阮軟還在回味剛剛擁抱阮瑟時柔軟的觸感,更像是軟體動物了。
她喝了口熱牛奶,舔了下唇瓣,正要開口說話——
阮瑟:“軟軟,以後不要在外人面前舔嘴巴,很不禮貌。”
阮軟話語一頓:“哦。”
阮瑟又溫柔補充:“當然,我不是外人。”
阮軟:“……好的。”
她努力把話題拉回來:“我之前有看到觸手,你覺得觸手上面會長吸盤,還是會放電?”
是從章魚變異來的?
還是水母?
又或者,都不是?
阮瑟遲疑了下才回答說:“可以擁有。”
阮軟:“?”
可以擁有是什麼意思?
她為什麼聽出一種“你這種古怪要求,我滿足你”的寵溺與詭異?
早餐很快就結束了。
阮軟為了完成任務準備出門去找執行官,至於揭開神秘面罩還是等等再說吧。
孤島依舊籠罩著沉沉霧氣,到處都是灰白色的,壓抑至極。
阮瑟為了遵守承諾寸步不離地跟在阮軟身邊,就差沒蹲在衛生間看她上廁所了。
阮軟對這種黏糊糊的相處模式,沒有任何不滿,甚至感到了一絲絲的安全感,總覺得有阮瑟在,孤島詭異的東西就找不到自己了。
直到。
“噗——”
黑色的觸手穿透阮瑟的胸膛,阮瑟再一次從她面前消失。
祂死的時候,阮軟彷彿能感覺到祂面罩之下的眼睛,正直勾勾的凝視著她。
少女眨巴了下眼眸,假惺惺地落下一滴晶瑩淚珠:“哥哥……”
執行官眼底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