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塵!”
“春惠,項塵來了。”
二嬸和其他幾脈的主婦人神色嘲諷的望向了趙春惠,而趙春惠的眼神,也是無比難看。
“這小子,怎麼不懂場合,他來這裡幹什麼?他有資格來這裡嗎。”
趙春惠心中暗罵。
“項塵,這是你有資格能來的地方嗎?”夏明江直接出言譏諷道。
“他就是項塵。”夏明江身邊,一位極為漂亮,胸圍傲人的女子望著項塵,夏明玉,夏明江的姐姐。
夏老太君也是望著來的少年,望著少年的風度氣質,也有些驚訝。
“項王二子,項塵,拜見老太君,祝您福如東海長流水,壽比南山不老松!”
項塵身軀恭敬彎腰,對夏老太君拱手行禮。
這一番話,讓許多人都將目光投了過來。
好一個福如東海長流水,壽比南山不老松,僅僅只是加了幾個字,長流水,不老松,就讓這一套老掉牙的祝壽詞變得意義不同,整句話的意境又上升了好幾個檔次。
夏老太君賀壽詞也是聽多了,不過這樣的句子,她也還是第一次聽說,覺得新奇。
“娘,您看,這項塵還真是具有項王當年的風采呢。”
一旁,夏荷,也就是項恆的妻子,項塵的三嬸孃,幫項塵說話笑道。
“呵呵,不錯,免禮。”夏老太君淡笑。
“哼,就他,也能和項王相比?老子英雄兒狗熊。”趙春惠卻是低聲譏諷道,極為不喜項塵。
夏荷眉頭微皺,不過是她大嫂,她也不好說什麼。
“大嫂,你什麼意思?”項恆冷聲道。
“什麼意思大家沒數嗎,他能比得上當年的項王嗎?”趙春惠冷笑道。
“三叔,我的確比不上爹年輕的時候。”項塵淡笑道,也不生氣。
“算你有自知之明。”趙春惠冷哼。
而夏傾城望著項塵,神色有些複雜,不過微微偏頭,沒有再去看項塵了。
“老太君,這是晚輩送您的一點賀禮,新鮮的葡萄。”
項塵手提一籃子,裡面有一串紫色葡萄說道。
這賀禮一出,許多人神色都極為怪異起來。
你不說送太珍貴的東西吧,竟然送一串葡萄,而且,還只是一串!!
“春惠,你這女婿可真捨得。”二嬸譏諷笑道。
“是啊,一串葡萄,我們夏家是吃不起葡萄的人嗎?”
三嬸也怪笑道。
老太君都臉色怪異,一串葡萄!小輩中,恐怕就是項塵送的最廉價,最普通了,怎麼感覺有些打老臉,你再窮吧,要麼不送,送一串葡萄這叫什麼?
“哈哈,葡萄,項塵,你是有多窮啊,竟然送老太君一串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