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陪我上朝可好?”雲玄眼中閃爍的希冀的光。
“好!”黃陶想也沒想的,就直接答應了。反正按時間比例來算,等四點的鬧鐘叫醒她應該都上完朝好一會兒了。
“攝政王已經回來了,你父母那邊無需過多擔憂。”
“那……我們來雙修吧?”黃陶在琉璃青燈中重新放了一塊靈石,轉身歪著頭,眨眨眼,看著某人逐漸危險的目光,趕緊將屁股往後挪了挪,然後又往後挪了一點,“是靈根層面的!”
“夫人這是在……害怕嗎?”雲玄看著一點點後退的黃陶,笑眯眯的說道。
“沒怕!誰說我怕了?就……就是體力有些跟不上。”黃陶用雲玄那張誘人的帥臉保證,他現在這笑容可算不上純良!“反、反正你今晚就是別想了!”黃陶在心底偷偷吐槽。
“咦?夫人對在下的評價,怎麼從老狐狸變成大尾巴狼了?”
“??!!”她發誓,有時候另一半會讀心並不算是什麼好事和優點,有些惱羞成怒道:“雲!齊!賢!你給我適可而止!”
某人無辜的眨了眨眼,“夫人的心聲那麼響,想裝作聽不到也很難……你、你別惱,是我的錯。就靈根,就靈根層面,別惱別惱。”眼看著要將人惹哭了,雲玄趕忙哄人。
翌日清晨,太陽才從地平線下升起沒多久,就從帝君寢殿中傳出怒呵——
“本座都要戴面具了,還上什麼妝?陛下露臉,怎麼不去給他上一個!”
兩分鐘前,身穿丁香色褙子的宮人,拿著鉛白妝粉就要給帝后上妝,卻被一把擋住。帝后帶了怒氣,將梳妝檯上的瓶瓶罐罐拂袖掃落,只留了一個金面具孤零零的,和一堆釵環頭面一起躺在臺面上。
除了帝君身邊伺候更衣的宮侍,殿內其他宮人都跪了一地。丁香色褙子的宮女也在第一時間跪地,低頭露出了白皙纖弱的脖子。黃陶見狀,冷笑了一聲。
黃陶其實起床氣並不大,但架不住瓶瓶罐罐的護膚品,在她臉上塗了一層又一層,黏膩的質感讓她直皺眉。
繁瑣的夏季帝后玄鳳朝服,雖然精緻輕薄,但層層疊疊的套在身上後,也令人發悶。
這個宮女還非常沒有眼力見,拿著鉛粉就要往她臉上撲,看不到她在桌子上放的金面具嗎?
“本座化妝不過是圖自己開心罷了!不是給誰看,更不是討好取悅誰!”黃陶氣不過,又將桌上的釵環掃落在地。
一旁的雲玄已穿戴完整,聽聞動靜,趕忙頂著頭上穿掛著圓形珠玉的十二冕旒,皺著眉,走到帝后的梳妝檯旁。
梳妝檯旁伏地而跪的宮女們,趴著轉了身,朝向過來的帝君。
丁香色褙子的宮女,深深的趴伏地面的身形,纖細好看又苗條,白皙的脖子因為這一動作而更多的露了出來,發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