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聊著聊著就聊到了制度上。
“大首長這次讓我去下1個崗位，實際上就是要改革財政的相關制度了，而且這1次改革是徹底改革！不改革？永遠靠轉移支付輸血是不可能！只有從制度上改革，才可能倒逼地方主動創收，主動作為。”
“原來是這樣，我說呢，很多人傳您可能就要在這個位置上1直幹下去，搞不好之後直接郗主任的班。”
“大首長認為我組織能力強，所以選派我去完成那個任務，這也是對我的信任。現在還沒有公佈，還在走程式。再1個，現在也在為改革做準備；可以說自刺破了土地財政這個泡沫以來，帝都就1直試圖在改革相關制度，但阻力很大。飯要1步1步吃，改革要1步1步來，不可能1口吃成大胖子，這樣造成的社會危害性很大、還影響社會穩定性。你們以為帝都不想學之前國企改革裁1大批人、以減少政府開支嗎？只不過現在阻力太大，最大的阻力就是我們還得面對國際影響；如果把整個國家比作1個人，那我們1直都是謙謙君子的身份形象；也1直想讓自己變得更加溫潤如玉。我們很多事情都不會明面上表達出來，都喜歡暗度陳倉。這是民族特性！”
“所以造成了很多誤會。不是內部人、沒有在海里上班的話？很多人是不可能知道真相的！比如，其實很多合作專案都是帶有極強的附屬條件的；我們不可能把附屬條件公佈出去，這樣會引起很多不必要的國際爭端。”
幾人說著走著就到了北邊文j街牆根底下，到了文j橋附近，於是又往西走。
看著文j街橋上那些便衣警衛，王成說：“這些同志們風吹日曬的，很辛苦，通知警衛部門，換崗的頻率要大1些；尤其針對這些外圍的安全警衛人員。”
“是，主任，我馬上通知下去。”
從北邊1直走回辦公室，1路上又去看了參觀了1些歷史景點。
回到辦公室的王成突然十分惆悵，他整個人躺在沙發上，正準備休息1會，這時電話響了。
王成趕緊拿起電話。
“小王，忙不忙啊？”是老首長的聲音。
“老首長，您好，有什麼指示？”
“指示談不上，你老師在我這呢，趕緊過來1趟。”
王成趕緊起身往老首長家裡走，老首長家裡離他辦公室不遠。
1路上，王成就在想：其實佔輝老師認識很多海里的領導；那幾所名校的知名教授在海里多多少少都認識1些領導！因為經常請他們過來講課，但佔輝老師從來不會憑藉著這些關係去做什麼？這1點真的十分難得！如果佔輝老師真的想幹什麼？當初安排他孩子的工作、安排點自己的事兒，真的易如反掌。
所有的程式在這些絕對的面權力面前，那都不叫事。但佔輝老師並沒有那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