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地一下,葛衣老者拔腿就走。
刷的一下,鬼頭火焰刀噴出,葛衣老者慘嚎一聲,昏死當場。
陰鷙青年等人才倉促做出防禦,隨即,被鬼頭火焰刀的餘波舔中,也昏死了過去。
“好神通,真的好神通,不過,神通再好,也不如道友的名字好……”
許易趕忙送上一段香香馬屁。
徐胭脂展現出的戰鬥素質實在太強大了,若真拉開架勢,若不動用定靈術,他都不知道自己有無必勝的把握。
徐胭脂並不理會許易的馬屁,取出號牌,取了四個功勳點,許易笑納了剩下的三個。
很快,許易發現不對勁兒了,號牌上的光點開始大面積消失。
“看來,想虐菜是不行了,開始同級競技了。”
許易盯著徐胭脂道,“道友你應該沒問題吧,如果覺得困難,咱們可以分頭行動,這樣目標小些。”
雖說他很樂意躺贏,也喜歡佔便宜,但還不至於連底線都丟了。
初始,徐胭脂的出現,他不是沒起過別的懷疑,以為是打著保鏢的幌子,變相來套近乎的。
後來發現,這徐胭脂冷得厲害,對自己的厭惡幾乎不加掩飾。
如此看來,的確是餘都使打了招呼,徐胭脂參加試煉之餘,順道護佑自己。
既如此,他還是很承情的,也不願拖累徐胭脂。
是的,就是拖累。除非萬不得已,他不會明著在任何人面前顯露手段,他要展開行動,也只會是斗篷遮身。
因此,若徐胭脂一直拖著他,他就只能是受保護的角色,一個大累贅。
徐胭脂瞥了他一眼,“我既受人託付,自會負責到底。你便是累贅,我也拖著你。”
“承情承情,即便道友是看在餘都使的面子,許某也認了道友這個朋友。”
許易交朋友從來都是以心換心,這個徐胭脂雖然很臭屁,但還是夠意思的。
徐胭脂看也不看他,取出一管碧玉簫來,嗚嗚咽咽地吹了起來。
才吹了數息,她忽地按住玉簫,眼眸中寒光迸射,死死盯住許易,“你笑什麼?”
許易擺擺手,“沒笑什麼,沒笑什麼,您繼續,吹得不錯。”
徐胭脂眉宇生寒,“你在笑話我的簫聲?”
許易道,“我拿徐兄當朋友,實話實說,徐兄不會見怪吧,徐兄的簫技實在太一般。”
徐胭脂瞪圓了眼睛,自她從那個血海地獄衝殺出來後,偶然間,聞聽一曲簫聲,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