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塵見勢不妙,抬手壓了壓。
“都安靜下,我只是在考慮這件事會給我光主聖殿帶來多大的損失而已。”
說著,秦逸塵隨手一招,一個信徒傳送來到秦逸塵的身邊。
他對著眾人行禮,然後一步後腿,藉著傳送手段離開了。
秦逸塵展示完畢,這才無奈的聳了聳肩。
“你們都看見了?”
“這只是我光主聖殿的一個手段而已,在哪裡見到我的信徒都不足為奇。”
“但你要杜撰我的手下和魔獸有瓜葛,那可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弗洛卓爾轉頭看了一眼炎皇,一個狠心,咬牙道。
“我的確是看見了,這一點不可能作假。”
秦逸塵一聲輕哼。
“你哪隻眼睛看見了?或者說把你的記憶拿出來給大夥兒看看,可別對我說你連這個底氣都沒有。”
經過這一番的試探之後,秦逸塵確信自己身上的嫌疑已經清洗得差不多了。
現在弗洛卓爾只能拿不存在的事來誘導自己說出真相,從側面反映的,就是無上神庭無計可施的處境,亦或者說,弗洛卓爾無計可施的處境。
弗洛卓爾現在心頭焦躁無比。
他當然知道這件事失敗了的後果是什麼,但他同樣也知道,自己的價值在哪裡。
情報,還是情報。
只有獲得了足夠多的準確的情報,才能夠將秦逸塵的罪證定下去。
但他和秦逸塵接觸的時間太短了,短到秦逸塵在見到弗洛卓爾的瞬間,就確信了他會問出的問題。
其實在秦逸塵的預測當中,弗洛卓爾是極有分量的一個存在,秦逸塵甚至專門審定過,如何應對弗洛卓爾的逼問。
唯一算是有些失策的,就是炎皇的到來,讓弗洛卓爾有更多可詢問的空間。
而炎皇打死也不會想到,雪皇會露面參與到這件事當中。
一時間,雙方形成了僵持的局面,雖說炎皇特地請了高手,將弗洛卓爾的記憶做了修正,可這手段算不得多高明。
秦逸塵就算無法識破,一旁的雪皇南希,肯定是能夠看出些許端倪的。
糊弄人的手段眼看是無法執行了,炎皇眼珠一轉這,這才說道。
“看來是我們誤會你了,我倒是有個問題,希望你能夠指點一二。”
秦逸塵做了個請的手勢,眼下,就是炎黃最後一個試探了,也必然是最為兇險的試探。
深吸了一口氣,秦逸塵做好了應對的準備。
站在炎皇的位置上,秦逸塵對眼下的局勢有了新的理解。
弗洛卓爾現在需要的,只是一個靠山而已,一個保護他不會死於其他同僚之手,選擇了炎皇而已。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