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
石白魚差點被宋冀嚇出心臟病。
“你怎麼走路都沒聲兒啊?”石白魚先聲奪人,實則虛張聲勢,眼睛亂瞟,都不敢跟宋冀對視。
也不知道宋冀什麼時候來的,剛剛的話聽到了多少……
但這也不能怪他背地裡吐槽抱怨。
這個男人當初簡單粗暴把他扛回家,還以為會霸王硬上弓,沒想到走的是養肥待宰的畫風。
是個正常人都受不了隔靴搔癢!
可不麼,他又沒說錯。
哪個傻子放著這麼個大寶貝不物盡其用,見天只會在門口探頭探腦,就是不做門內客?
這麼想著,石白魚突然就不社死了,理也直氣也壯起來。然而只跟宋冀對視一眼,就被那目光燙得縮了脖子。
“下午沒事,去找郎中看看。”宋冀一本正經:“要是身體沒事,我們今晚就圓房。”
石白魚眨眼。
“如你所願。”宋冀深深的看著石白魚,意味深長:“箭無虛發,不再隔靴搔癢。”
石白魚:“……”
啊這……說的好像他多飢渴似的……
看來說的話,都被聽到了。
下午兩人先是去了一趟吳阿麼家裡,拜託完對方照看家裡後,就去了老郎中家,只是不趕巧,郎中剛好不在,大門鎖著,也不知道幾時能回來,圓房這事便只能繼續往後延了。
石白魚本來對這事無所謂,就是被宋冀這較真的樣子勾的心癢癢,老是想老虎屁股上蹦迪。而且,他覺得自己身體還行,比起剛開始的氣虛無力,現在已經好多了。
說起來,還是被系‘腿’折騰的時候更要命,不僅身心得不到釋放,哭完第二天眼睛都是腫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兔籠旁邊說的話紮了宋冀的心,讓他心裡憋著勁兒,說好的晚點收拾東西,結果東西也沒收拾,夜裡可著把他收拾了一翻,第二天走路腿都是抖的。
“東西我都收拾好了,吃完早飯我們就上山。”宋冀站在石白魚旁邊,視線在他顫抖的腿打轉,手上還拿著那條讓人羞憤欲死的紅繩:“這紅繩昨晚弄髒了,我拿去洗洗,也帶著。”
石白魚:“……”
帶帶帶……帶著這東西幹嘛?
石白魚伸手就要去搶回來,被宋冀捉住了手:“搶什麼?”
“你帶這個幹嘛,咱們是進山打獵,又不是……”
“以防萬一。”宋冀打斷石白魚,然後鬆開他的手轉身出去了。
石白魚:“……”
這混蛋沒憋好屁!
譴責歸譴責,但不得不說,石白魚其實挺期待的,畢竟是深山老林啊,野外啊,想想就刺激。
心裡揣著的小鹿噗嗵亂撞,石白魚覷著眯成縫的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