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時後,洛川言抱著個醫療箱給坐在地上的幾人包紮。
“望月你怎麼這麼強?嘶,我肚子好疼。”安室透捂著肚子說道。
望月時整個人都躺在地上,一點都不想動彈:“那我不還是捱了你們好幾下,我感覺我胳膊好像要廢了。”
“我胳膊才要廢了好吧,琴酒你下腳真狠。”
本來吧,望月時確實是佔上風的,但是禁不住他們兩個車輪戰啊,再怎麼說她都是人,早晚會累,後期沒力氣的時候就被他們壓著打了,身上也受了不少傷。
“好啦你們,一會兒零哥你和我進一趟空間,我給你這個胳膊處理一下。”
“好。”
就結果而言,琴酒是受傷最輕的,不過這也是相比較下來的,實際上也稍微接近輕傷二級了。
“然後爸爸和時,你們兩個情況較輕,我給你們打個針,靜養幾天就沒問題了。”說著洛川言從箱子裡面翻出來了兩個針筒,裡面還有著一些淺藍色液體。
“阿言,你這試劑,怎麼這個色?”望月時弱弱問道。
“我自己做的啊,”說著,洛川言直接拉過望月時胳膊紮了進去:“自己做的東西,肯定要和自己心意啊,我肯定是往漂亮去做的,啊,當然,功效還是一樣的,都是加快身體軟組織修復,簡單來說就是讓你們傷好的更快。”
別說,一針下去,望月時身上一些淤青的地方肉眼可見的開始消退。
給琴酒打完後,洛川言剛準備拉著安室透進空間,手機響了。
灰原哀打來的:“洛川姐!琴酒是不是在你家呢?”
“對啊,爸爸來看一下我。”
“哎呀,琴酒的車是不是就在門口停著?”
洛川言帶著詢問的眼神看向琴酒,後者點了點頭:“是啊,怎麼了?”
“那個大偵探看到了!他現在正往你家跑呢,你快想想怎麼解釋這件事!我儘可能拖一下他。”
洛川言一驚,忙開始收拾起了現場。
“小言,怎麼了這是?”景光問道。
“哎呀,柯南來了!”說著連忙將人帶到樓上,都回到了客廳。
琴酒這時候才問道:“不需要我離開?”
“不用不用,爸爸以後還會來的,總這麼躲著多不好,還不如直接挑明瞭。”
“等下,那世界意識能承受住嗎?”望月時問道。
這時候,景光他們光速切換身子回來了:“就是啊,小言你不是說我們知道完全是因為被主線捨棄了嗎?柯南要是知道,世界會徹底紊亂吧。”
“所以我要給爸爸換張臉啊,反正媽媽也這麼露過面了,認證過沒問題,那爸爸也這麼出現吧,幸好今天爸爸是自己來的,”說著,洛川言從空間中拿了一堆工具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