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有因必有果，善惡終有報，這些人要麼仗勢欺人，要麼為富不仁，所以註定要得到報應，而自己對他們使壞，就是他們應得的報應，甚至算是替天行道，所以往往能得逞。
比如有權的人做了惡，你去敲詐他也罷，他怎麼敢報警？
那些大肆貪汙的人，家裡床底下都有幾百萬的贓款，你去偷了，他敢報案嗎？
可以說，以前的雲中龜幾無敗績，想要對付某人都能取勝，都是因為對方本身有問題，所以不管從法律還是道義上來說，自己都不算太壞。
可是，看見吳凡如此仁義，且醫術真得高深莫測，居然能讓十幾二十年前就沒有了那種能力的人恢復，並且還能生育孩子，這實在是不敢想像，匪夷所思呀。
“你怎麼了？”徒弟看出來了雲中龜神色驟變，於是好奇地問了一句。
“你覺得我和吳凡相比，哪一個是好人，哪一個是壞人？”雲中龜小聲地問了一句。
古裝女人看了看他，紅唇動了幾下，但是並沒有說出來話來。
“但說無妨！”雲中龜看出來她是有所顧忌，於是直接明瞭地說道。
“師父，你前天下午那樣對待胡小英，不把她當人，摧殘的她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你還好意思說出好人兩個字嗎？你就是一個惡魔！”女人瞪著他，冷冷地說道。
“你，你居然如此說我？”雲中龜似乎大怒，但是又不敢太過張揚，所以壓低聲音，但是殺氣濃烈地說道。
“師父，是你要我說的，如果你只想聽好聽的話，那你就不可能知道我的真實想法呀，你不至於那麼虛偽吧。能幹那麼缺德的事情，還怕我說出來嘛，我說的不是真的嗎？”古裝女人似乎豁出去了，還是平淡地說道。
“可是，我也曾經幫助了別人不少大忙，把一些有權有勢的人都送進了監獄呀，這不是做好事嗎？”雲中龜終於沒有發作，只是惱怒地瞪著她。
或許他心中明白，雖然這個徒弟說出來的話不好聽，但是她確實沒有說錯，自己就是一個壞人。
況且，她也只是實話實說，這不正是自己想知道的嗎？
一個人呀，只要說的是實話，不是造謠，那麼說什麼都不算是有錯。
現在有些權勢人物，往往只因為別人說了一句不太中聽的話，就追究別人的什麼尋釁滋事罪，還要跨省緝拿，其實就是一種惡行。
“你還不是為了賺錢才這樣做嗎？要不是有人請你幫忙，許諾給你好處，你才不會管這些的，你心裡根本沒有公正道義，只有錢財和女色。我沒有說錯吧，師父，你不要生氣，就當我沒說！”古裝女人繼續說道。
雲中龜盯著她看了幾秒鐘，眼神慢慢的變得溫柔，笑道：“有一句話說得好，就是忠言逆耳，所以你的話雖然讓我聽了一時之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