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爾看著一臉‘天啊,還能這樣’的希爾,藍紫色的大眼睛忍不住彎了彎:“要不然,被關小黑屋的安德茹也不會突然得到了那麼多自由,不是嗎?
他那個國王哥哥,可能是覺得自己這個蠢弟弟有時候,還真挺有用。
雖然也會傷及到自身,但是絕對更能噁心敵對勢力……尤其是在安姆這種本來就關係錯綜複雜到奇特的政治體系裡。
別忘了,安姆那裡,有能力的才叫國王,沒能力的那叫議長。
如果換了你是掌管海軍的那位議員,看到這種狀況,會嚥下這口氣嗎?
安德茹原來……可有幾十個房子呢!
他怎麼就運氣那麼準的,摸回有一對漂亮的雙胞胎女兒的那間了?還直接了當的辦了事兒?
很多人都猜得出這裡面有陰謀,但……大部分人還是因為安德茹的悲慘結局而忽略了那位國王。
安德茹雖然很愚蠢,可他卻能在安姆王國那麼複雜的政治鬥爭體系裡存活下來,甚至能成為穆蘭的統治者……蠢貨自然也有蠢貨的生存之道。
否則,他也不會始終保持著自己的‘精金’身份而不被降為秘銀,啊,你應該知道安姆是怎麼分出地位高低的吧?
安德茹雖然是隻豬,但卻是隻有根基的豬,所以他不會誰的話都相信的,必然……安姆國王在裡面也折騰了點啥,只是棋差一著,輸給了那位海軍背後的議員而已。
但,讓控制整個安姆經濟的國王輸的這麼慘,你猜,這幾年安姆海軍能拿到多少經費?
他們估計已經被逼瘋了。”
希爾當然知道安姆按照金屬區別地位高低的方式……更知道,女人不在這個排列範圍內,預設是沒有地位的。
所以他即使和安姆人打交道也不會按照他們的習慣稱呼對方。
當然,他也儘量不和那群人打交道,希爾是真的覺得噁心……作為某些特定企業的員工,他也是援建過沙漠區域的。
短短半年的時間,讓他回家就丟掉了一千零一夜,而且發誓就算再也升不了職,也絕對不去那種鬼地方第二次。
希爾嘆了口氣,摸了摸自己頭上不存在的汗水:“這個世界可真可怕。”
“所有的陰謀詭計,都是建立在貪婪與慾望之上的。”莎爾輕柔地對著希爾笑了笑,“小希爾從來不會有那種無聊的貪心,自然也不會上這種當。
至於……武力壓制,力大無窮的小……啊……自然之子,也沒什麼好怕的吧?”
希爾定定地看著心情明顯很好的莎爾女士:“威廉……”
然後他就在莎爾那微微綻開的得意笑容裡敗下了陣:這不是明擺著的嗎?明面上能說的東西,估計威廉全都拿去哄美人一笑了!
畢竟他和時空之神有很多不能說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