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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七夜依然是冷冷地看著蟠月真帝。
蟠月真帝被李七夜這樣的目光看得心驚肉跳了，他只如實招來，說道：“我的確是被奪舍了，敗在了暗月廟主的手中，只不過，呵，呵，呵，我，我正好有一妙法，能讓我苟活下來，所以，才會附在了他的身體裡。”
“他奪舍了你，而你卻潛入了他的身體。”李七夜澹澹地說道：“但，這不是什麼秘法，至少不是你創的什麼秘法。”
“我，我，我……”被李七夜這樣一口點頭，蟠月真帝老臉一紅，乾笑起來，說不下去。
“你從哪裡得到的？”李七夜盯著蟠月真帝，徐徐地說道。
“我，我是撿到的。”最後，蟠月真帝乾笑地說道。
“是嗎？”李七夜似笑非笑，看著蟠月真帝，徐徐地說道：“真的是撿到的？”
“千真萬確，千真萬確。”被李七夜這樣似笑非笑的神態一看，蟠月真帝雙腿都直打哆嗦，他雙腿發軟，立即舉手投降，說道：“真的是這樣，千真萬確，一點都不假。”
李七夜澹澹地笑了一下，徐徐地說道：“那你怎麼樣撿到的？”
“這個，這個，我也不知道該怎麼樣說好。”蟠月真帝乾笑了一聲，說道。
“那你想到哪裡，就說到哪裡。”李七夜澹澹地說道。
“這要可能從火祖遠征說起吧。”蟠月真帝乾笑了一聲，說道：“其實，我也說不清楚，就是當年，火祖這事，後來知道的人也不多了，但，我聽說過遠征，後來發生過大戰，仙人一樣的大戰。”
“三仙的追殺。”李七夜眯了一下眼睛。
“應該是這事。”蟠月真帝只好說道：“其實，我以前也不知道三仙這樣的存在，只聽說是仙人吧，至於後來追殺什麼，我也說不清楚，只是，我那個時候年輕，還沒有成帝，就好奇，也是想搏點機遇，就出海了。”
“入不渡海。”李七夜明白了。
“是的，沒錯。”蟠月真帝點頭說道：“當時好像是什麼仙人大戰吧，總之，過程我是沒有資格去參加了，那個時候，我只不過是一位小人物而已。”
“你去了戰場。”李七夜眯了一下眼睛。
“我也說不清楚，應該是戰場吧。”蟠月真帝說道：“我聽到了慘叫聲，但，我不敢靠近，好像是有什麼撕裂一樣，有殘肢像流星一樣掠過天際，在那個時候，我也想去奪取這殘肢，但是，那力量太恐怖，太過於強大了，我不敢去靠近，就一直等著，等了很久很久。”
說到這裡，蟠月真帝就回想起了那一幕，也都不由有些驚恐，說道：“但是，當時，有慘叫聲，一種我說不出來的慘叫，很恐怖，很恐怖。”
“那可就不一定是戰場了。”李